口感更占上风,而单纯的香槟对我而言过于酸涩,舌尖被刺激得火辣辣的。

刚想默不作声找一个地方丢弃,就发现服务生依然在我身边没有离开。

“先生您的声音不像是港市本地人。”

我只得尴尬地继续捧着酒杯,假装对它饶有兴致。

“嗯,我不是。”

听我回答简略,服务生也不尴尬,不依不饶跟在我身后。

眼见他伸手想要触上我的手腕,我下意识想要后退躲开,但一回头发现此刻我身后正对着香槟塔……

“滋”

一道刺耳的电波声响起,像是有烟花在耳边炸开,一瞬间听不到任何声音。

几秒之后,才渐渐缓和,听觉开始恢复正常。

我抬起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寻去。

遥遥地,有一道身影站在演讲台边,手指还维持着点话筒的姿势。

嘴角平直着,冷色灯光衬托他面上的表情更寒,像是覆上了一层白纱,不似真人。

他身着肃穆的黑色西装,长身玉立,隔着人群与我相望。

没再理睬身旁的那位服务生,也没有心情再去管他。

我没想过几年之后,会在这样的场合再次遇见林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