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大,且因为腺体脆弱需要尽量规避使用麻药。如果没有omega信息素的安抚,接下来的日子会很难熬。如果实在没办法,医院也有提供omega护工。”
“我可以……不用吗?”我泄气地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
本来还可以试试求助黎少祺,但是眼下他家中出了事,彻底断了这可能。
医生点了点桌子:“其他手术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omega护工是最没有办法的办法,最好是由你长时间相处过的omega来担任这项职责,术后你的腺体的抵抗功能会降到最低,和陌生信息素磨合有风险,熟识的omega信息素可以完美地越过这个问题。”
这下,我彻底缴械投降。
这几句话的字里行间都在指向一个名字。
只是我现在能用什么身份来让他帮我?
运气不好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这一个月来净是为身体上的问题费劲了心思。
到头来解决问题的妙药居然是林决明?
怎么想都不可能去找他。
不知是不是白天在医院闻到了各种消毒水药剂的味道,今天一整天都食欲全无,一阵恶心感消散不去。
我在房间里闭目养神了许久也没能改变现状,脑子里一会儿在闪白天医生说的话,一会儿又在想晚些见到庄予周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既然如此,干脆出了门,按着记忆力的路线在小巷里七拐八绕,终是找到了茶餐厅的位置。
几年没来,这里似乎比起之前更加陈旧了一些,丝毫没做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