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有些不明白,为何我会感觉有些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渐渐流失。

可能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被现实打碎之后,无法抑制的失落感吧。

我和平台助手联系了一下,让对方帮我开启一下橱窗功能,以及可以开始帮我和甲方议价和推荐。

助手收到消息的时候挺开心,我想是终于能从我身上拿到分成了的缘故,很快就发给了我一些最近有向她咨询的商家。

百万粉丝的账号再加上帖子数据还不错,报价很是可观。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再帮忙接触一下,这些都是前段时间的。最近你那篇采访很是出名,报价还能再抬些。”

我谢过了她,鼓起勇气将方才编辑好的解释内容发了出去。

点击下发送按钮后我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开始积攒看评论区的勇气。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但是很小,如果不仔细看到话,会怀疑是不是已经停了。

楼下有扫帚清扫的“沙沙”声,将进入医院匝道上的积雪扫清。

昨晚做的梦已经模糊,看到一片雪景之后倒像是哪条神经联通了一下,记起我梦里好像也出现了类似的场景。

还没等我积累完毕看评论区的勇气,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来自于黎少祺,我怀疑他每天24小时里至少有15个小时在网上冲浪,每次有什么消息都是最早知道的。

好在他没有和我提起别的,只是说起:“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后续出院观察的时候可以在我旅馆那边待着,就不收你钱了啊。”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听的场面话,好在黎少祺根本不在意这些,还念叨着如果有需要的话他最近可以找人翻修一下。

我连忙制止了,否则我怕我以后还不起。

其实我本有另一件事想要问他,但眼下又觉得再麻烦就不应该了。

护士刚才和我提起,如果想要做那个手术,最好能有omega陪同,提供适当的信息素。

从目前来看,黎少祺是最好的选择,没有居住的问题。

但是他定是不想要回港市的,如果我开口,凭他的性格不会反对,因此我就更不会开这个口了。

至于另一个人……还是算了吧。

夜晚时分,即使房间内灯光都关闭了,室内还是比起往日要明亮许多。

雪停了,雪地反射率高,亮得让人以为天还没有黑。

但眼下,我也是睡不着的。

麻药的作用褪去,先是像蚂蚁啃食一般,而后逐渐变成了尖锐的痛,在疼痛达到极点时,连周边的声响都听不到,耳边尽是嗡鸣。

身体蜷缩成一团,那是胎儿在子宫之中的姿势,是人类最容易感到有安全感的姿势。

但疼痛又像是一道屏障,全然隔绝了外部的信息,让人的大脑开始漫无目的地发散,就好比适当的电刺激会提高大脑的思维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