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却依旧维持着高位。

不会是摔到了什么别的地方吧。

换吊瓶的时候,总感觉护士的目光在往我脸上瞟。

一开始我还烧得昏昏沉沉,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但是时间久了多少有点不自在,带着询问的目光回望了去。

像是被我的视线烫着了一般,她又低下头将吊针插进了新的吊瓶里,在床尾的记录板上签了名。

“你这样我就要以为,我是不是有什么不治之症你们不敢和我提起,要一直躲着我。”我有些无奈地说。

护士小声又快速地说:“不是不是,我们刚刚在护士站里刷视频正好看到了一篇采访,采访人物和你重名,还和你长得有点像,是……是你吗?”

给我做访谈的时候,对方似乎和我说过会在一周内发布。

记忆是不是会被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