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没人剪过,很尖利,戳到皮肉有些痛。

我手一抖,三花就很识相的换了个姿势,改为两只爪子环抱住我的手,用肉垫触碰。

眼前不知何时开始总是发黑,我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从包装纸里把饼干取出,三花侧着脸,牙齿一点点地咬着。

腾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猫头,听它发出了表示舒服的呼噜声,看来我还挺有天分。

风衣的袖口上落下了一枚白色的事物。

我原以为是什么白色纸片,却见那抹白色就这样消失在了布料之中。

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