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逾越的会想起他当时对我所做的行为,但大多数细节就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一方面原因是,那次我的眼睛被蒙上了,以及我本身就被信息素压制得意识模糊。
只记得很痛,完全是靠痛意支撑着我能够保持意识。
与之相比,掌心的那一丁点伤痛,完全只是九牛一毛。
可是这时候我宁愿自己能够昏过去。
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来,他用来蒙住我眼睛的,大概就是他那间衬衫前的缎带。
绸缎的线之间有细密的网格,为何我会知晓得那样清楚,因为头顶的灯光是碎成无数个细小网格映入我的眼中的,刺眼得让人想要流泪。
期间电话再次响起,林决明的动作停下,强烈的异物感让我难以忍受,控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alpha的构造根本没法接受这些,不光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是这般。
林决明轻“啧”了一声,将手机从床头柜拿起了手机,从他的表情就能知道,那是他母亲的。
我没法将眼前的林决明和那个和我相处了三年的人看做是一个人,先前我的手一直被林决明钳制着,没法伸出手将那一片黑纱拿下。
现在他一动作我的手便得了空,但即使在碰到黑纱后,动作顿了几秒,我还是没有取下。
取下又能如何,不如不去看。
“滴”的一声,电话接通了。
我即刻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我能感受到林决明看了我一眼,随后才声音异常低沉地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声:“喂。”
距离够近,即使电话没有开免提,对面的声音我也照样能够听得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