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区别,即使到了被医生下通告要进行手术这样的状况,也没有明显的状况。

人生好像已经走到了最低谷,似乎已经没有更低的地方让我坠落了。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是不是可以大胆一点,去尝试做一次手术。

“该你去洗了。”我从浴室里走出来 对林决明说道。

锁屏上的信息一直在闪动,我玉如在车内一样,找到了和班长的聊天框。

“我已经和他们解释过了,你别太放在心上我让他们尽可能保密。”

发丝上的水没有擦干,有一滴顺着头发留在了眼角,像是此刻我没能流下的眼泪。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总算有了一个单独的空间。

我抱着膝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看着消息一条条刷新着,看多了就会逐渐麻木,不再会感觉到难过了。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很快,我重新站起身,将头发吹干,又折返床头,干脆地把手机关了机。

做完这一切后,我钻进了被窝里,放任自己进入睡眠。

历史上是会重演的,之前在港市,林决明在我旁边洗澡的时候,我同样也是睡不着,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点还是没有改变。

水声停了,一只手将我放在门口的吹风机拿了进去,急需运转两分钟后,房间内恢复平静。

越是想让自己入睡,越是睡不着,大脑中格外清醒,聚会上,医院里发生的各种事情都在我脑海中回荡。

没一会儿,林决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没躺在另一张空的床上,而是躺在了我身边。

双床房房间里的床都是一人宽,大概只有一米二,一个人睡有时都伸展不了手脚,再洗上一个人更显得逼怂。

他仗着我假装睡觉,更加大胆的朝我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