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栋这下子确认了,开心坏了:“买,你买买买,一定要买!”

他就说嘛,他做到了他能想到的一切,怎会捂不透安哥儿的心呢?

安哥儿并非是石头,安哥儿知道他的好。

安哥儿知道!

他嘴巴几乎要咧到耳后根去,瞧着安哥儿含笑的眸子,再也?忍不住,抓着安哥儿的肩膀将他按倒在?炕上。

安哥儿笑。

他也?笑。

两?人就这么对着傻笑片刻,他俯下身子,轻轻含住了安哥儿的唇。

他将安哥儿整个人按在?了怀中,两?人身子紧贴。

安哥儿闭上眸子,舌头主?动?缠上这人的舌,心中除了宁静,还有?愉悦。

他做出了这个决定。

那?当然要好好享受当下。

这人的确很好。

两?人亲的很温柔,一吻完毕,唇只是稍稍分开,也?就是换口气?的功夫,就又黏在?了一起,要不是院子里响起了云哥儿的声音,两?人绝不会停下。

没亲够的两?人,晚饭后,迫不及待的将云哥儿哄睡,都来不及洗漱,便急急回了他们的屋子。

黑暗里,两?人快速将身上的衣服褪去,而后就贴在?了一起。

安哥儿很主?动?,谷栋却是没了昨晚的粗暴,他搂着人慢慢亲,慢慢动?,最后还是安哥儿催他,这才加快了动?作。

安哥儿不善言辞,他的主?动?更多是表现在?了行?动?上,今个儿下午,他与谷栋那?般,只要谷栋没在?他眼前?站着,他就下意识去搜索谷栋的身影。

他望过去时,十?次里有?八次谷栋都正?好在?瞧他。

很早之前?他就知道谷栋爱盯着他看,每每这个时候,他都故意让自个儿的视线错开,不与谷栋对视。

今日终于大胆望过去,看清楚谷栋含笑的眼,他心里又烫又甜。

这感觉很好。

非常好。

两?情相悦,的确比一头热要美妙。

可谁知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了,这人却是对他怜惜起来,他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开口催促。

其实,这几个月来,这人一直装温柔,在?炕上时慢吞吞的,他已经有?些怀念刚成亲时的疾风骤雨了……

安哥儿热情又大胆,谷栋心里爽得?厉害,他就说嘛,一头热哪有?两?情相悦好。

只是他用错了方式,欺负了安哥儿。

今后定然要待安哥儿更好才是。

谷栋心中打定了主?意,可他素日里待安哥儿已经好无?可好,此时想要再进?一步,竟是不知该做些什么。

买首饰布料,安哥儿嫌他乱花银子。

带着安哥儿去醉仙居大吃大喝,安哥儿吃时高兴,吃完了又心疼银子。

真真叫他不知该如何更进?一步。

当谷栋琢磨着怎么待安哥儿更好时,另一边,郭员外终于回城了。

按照郭言的预料,他早该回来的,但如今却是足足晚了十?日。

原因无?他,夏日天热,他又连日奔波,身子骨遭不住,就病了,他没回县城,而是就近在?郭家庄养病,将病养好才回县城。

回来之后,他发了好大一通火。

他一个糟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却仍为这点家业操心,当他顶着毒辣的日头在?乡间小路上颠簸时,他的儿孙却是待在?放了冰盆的屋子里逍遥自在?!

他怎能不气??

他命苦哇,儿孙不争气?哇,他年纪一年大过一年,难不成明年还得?继续辛劳?

而且,想当年,家业初创,他白日下地干活、傍晚烧砖,如此连轴转上半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