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父亲回来了……

听着房间中男女暧昧交欢的淫荡声音,他又羞又臊,恨不得扭头就走,但是他的脚步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移不开。

父亲正在和母亲……做爱……

听着母亲那熟悉的娇喘,他被亵玩了好几天的身体立刻就产生了反应,胯下粉嫩、粗壮的肉棒硬起来几乎顶在了门上。

他几乎都能想象出母亲是怎么用她身下那美味、柔软的小穴,吞吃夹操父亲的肉棒。

酸涩和嫉妒一起爬上了他的心间,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门框,手背上青筋爆起。

父亲回来了,母亲那饥渴的、老是流水的穴儿就有人安慰了。母亲是不是就不再需要他了?

他再也不能用胯下发育成熟、被母亲养大的骚肉棒给母亲的肉穴解馋了。母亲也再也不会随时随地将手伸到他的裤裆里面,去玩弄、抚摸他的肉棒和卵蛋了。

明明母亲不用再受那煎熬之苦,他应该高兴、激动,但他却不知为何心中充满了不愿,甚至觉得……有几分委屈。

母亲明明说很喜欢他的。

她说她爱死了他胯下这根发育的硕大无比、又粉粉嫩嫩的骚肉棒。

父亲的肉棒可没有他的粉!

母亲为什么在父亲的身下那么快乐。

他……他不想离开母亲,他还想用胯下的大肉棒孝顺母亲。他的肉棒是被母亲养大的,天生就该用这肉棒子伺候母亲才是!

他青筋爆起的手,缓慢的伸到了自己的裤裆里,揉捏了起来。

啊……母亲,让儿子来帮你吧。

父亲他总有忙得时候,儿子可以替父亲给您安慰,儿子……儿子也可以和父亲一起伺候您。

他大腿微张,青筋爆起的手跟着父亲的肉棒操进母亲的小穴的节奏撸动了起来。

一家三口,只隔着一道门,同时进入了欲望的深渊。

“夫君~嗯哼……啊,要操进来了。要操到子宫小口了……啊~再快一点!”

微湿的发丝粘在魏饮的额头,她胸前的美乳还有饱满的臀肉都好似海浪一般翻涌。

她与严慎独的身体契合无比,严慎独又深谙该如何伺候好她。

几番操干之下,她就攀上了高潮。

子宫小口饥渴得卡住了严慎独的大龟头吮吸、夹弄,严慎独眉头微皱,看起来也极不好受。他额上的热汗滴落在魏饮的身上,“夫人,啊……大龟头被夫人的小子宫夹住了。啊……夫人太紧了,受不住了,要喷出来了!!啊!”

他粗喘一声,暴烈的精液从鼓胀、肥硕的卵蛋里面喷了出来,直接打上了魏饮被操开的子宫小口。

魏饮长腿乱颤,口中胡乱呻吟。

严慎独也白眼外翻,肉臀紧夹,全身打着冷战。

两人几乎都能听见粘稠、巨量的精液打在子宫小口里面咕嘟声。

门外的严献之也双眼赤红,耳朵附在门上,近乎贪婪的倾听着门内的动静。他的手大力的握在粗壮的肉棒上撸动,手背打得卵蛋啪啪作响,茂密又黝黑的草丛被饥渴的马眼儿里面喷出来的淫水染得凌乱不堪。

他从来没有听过母亲这般动情的声音。

原来他做的还不够!他还没让母亲享受到更巅峰的快乐。

他眼中懊恼,手下的动作也变成了惩罚。

近乎凌虐似的撸动,不但没有让他的肉棒软下来,反而让他的肉棒变得更红、更硬。

他恍惚之中想起,他最喜欢被母亲抽屁眼儿和肉棒了。

“母亲!母亲!”

他喃喃道。

母亲,快来疼爱孩儿吧。

不要忘记孩儿。

孩儿会比父亲给您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