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别说是黑的!”

他年轻的时候,胯下肉棒又粉又嫩,极得魏饮的喜爱。但现在被魏饮玩得太多了,肉棒颜色都变深了,他不由自主就多了几分自卑。每每听见魏饮说自己的骚肉棒子黑,他的心中就又酸又涩,唯恐这根丑陋的紫黑肉棒,得不到自家夫人的喜爱。

他知道,当初就是因为他颜色好,模样俊俏,夫人才会在那么多人里看中他,天天引诱他。他深谙好吃的不能一次都给她吃了,便每次都只让她占一点便宜,这才一点点勾住了她的心,叫她安分守着他,不去找别的男人。

现在看见自己的粉嫩硕大的肉棒变黑了,他自然觉得害怕。

他狠狠地耸臀,让胯下饥渴了好几个月的肉棒凶猛的顶进自家夫人的穴里,争取让自己的肉棒在实用性上变得更好。

魏饮被自家夫君抱着,双眼迷离、眼睫轻闪,两条纤细的长腿在严慎独的腰间乱甩,“啊……顶到了。夫君的肉棒好硬,要干烂骚逼了。骚心要被夫君的大肉棒给顶烂了!”

他们两人的身体契合无比,旷了几个月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一时之间竟然让两人感受到了新婚时的刺激感。

“夫君喜欢就好。夫君养了好几月精水,卵蛋子都涨涨的,一会儿就将精水全都喷给夫人。全都是夫人一个人的!”

严慎独健硕、肥厚的肉臀几乎挺出了残影,肉棒飞速的顶进自己夫人的肉穴都拔出一大半,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在猛烈的顶撞下去。

酥酥麻麻、恍若被电流打过的快感从两人的肉棒和肉穴儿上涌遍了全身。

严慎独现在才觉得活了过来,世界里突然有了色彩。

他抱着魏饮一边用肉棒狂操她的肉穴,一边不停的吻在她的脸上,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吃进他的身体里。

肉棒和肉穴连接处喷出来的淫水,将走廊弄得淫靡不堪。

严慎独看了几眼,又抱着自家夫人走了起来。

“夫人,夫君抱你回房间操肉棒。”

他一边走,胯下硕大的、装了好几个月精液的骚卵蛋沉甸甸的吊在他结实的腿间,粗壮、紫黑的大肉棒也顺着身体走动的节奏在魏饮的肉穴里面进进出出。

每走一步,魏饮就离高潮近一分。

等走到放门口,跨过门槛的时候,魏饮突然惊叫一声,两手紧紧抓住了夫君的腰,颤抖着泄了出来。大量蜜液从她的肉穴里面浇下来,她的穴肉抽搐、痉挛,里面柔软的媚肉如饥似渴的缠住了紫黑的狰狞肉屌绞弄。

严慎独头皮发麻,紫黑的骚肉棒上惊天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他也抖着肥厚的屁股,一股一股喷出了精液。

不愧是攒了好几个月的精水,量又多又足,两人站在门口许久,才喷射干净。

肉棒喷完之后,也没有软下去,严慎独也不曾将大肉棒从夫人的肉穴里面拔出去,只是就这满穴的粘稠精液,又在软穴之中抽插了起来。

寻常的肉棒,在刚喷玩精以后,是不能立马硬起来的,但严慎独不一样。

他被魏饮调教的次数太多,肉屌都被玩黑了。他自然也早就练出了这番功力。他也忘不了之前粉嫩的肉棒一喷精,就又被这馋猫似的夫人用穴含住接着榨精。

他肉棒插在魏饮肥沃的肉穴之中,从门口一直操到了床头。

到了熟悉的床上,他放得更开,直接将魏饮压在了身下,将她纤细的长腿压成了色情的‘M’状,他自己也在她的腿下,像青蛙一样淫荡的趴着,大腿内侧贴在床榻,肥厚的肉臀饱满鼓起,憋胀到紫黑色的卵蛋存在感极强的吊在那里。

“啊……夫人!骚肉穴儿难受了这么久,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一定好好喂饱夫人的肉穴。”

说罢,他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