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知道这毫无理由,费胜只是江稚尔的员工和普通朋友,他不能去限制她的交友。
可两次看到江稚尔和他一起时打扮漂亮,程京蔚还是无法做到宽容大度、全然不在意。
费胜有眼力见儿,很快就回酒吧,顺道把两个猫在门口偷窥“老板公”的女孩也拉回去。
今天北京温暖,江稚尔穿得简单,大U领白T外褡一件灰色针织衫,底下是同色系百褶短裙,一双利落精致的黑色短靴,实在太过青春活力又靓丽。
那双长腿白晃晃的吸睛,两人容貌都足够出众,引人频频回首。
程京蔚取了风衣给她披上:“你这看起来可不止是喝了一点点。”
“就是一点点。”她伸出两只手指,还笔画了一下。
“好,一点点。回家?”
江稚尔脸颊又热了:“嗯。”
两人上车,程京蔚中途在一家便利店停下来,下车。
江稚尔没有问他去干什么,他也没说他去买什么,回来时连袋子都没有。
车内空气都变得稀薄。
到家,进屋时,江稚尔注意到程京蔚看向阳台,她晾了床单三天前弄脏的,还没来得及收。
她看到程京蔚挑了下眉,有些别扭地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南锡?”
“明天下午的航班。”
那就只有不到24个小时了,特地改签从洛杉矶跨越个16小时的时差,今晚不做点什么似乎都浪费旅途奔波。
江稚尔在这方面没有程京蔚想得那么多。
她也没有太过矜持的想法,确定关系后发生关系也很正常,更何况她跟程京蔚那关系在没确定前就已经乱了。
“我去洗澡。”江稚尔说。
“嗯。”
程京蔚走进厨房,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水。
避孕套就在他大衣口袋,一盒,三枚装。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等避孕套的煎熬半小时,但也还没考虑好这样会不会太快,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但出于理智又自觉自己比江稚尔年长这么多岁,该替她考虑周全。
搅拌棒敲在玻璃杯上,发出清脆声音。
程京蔚的电话在这时响起:“Asa。”
“希望没打扰你。”Asa笑着说。
程京蔚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