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 / 1)

她可不敢再打,推说有些头疼让程京蔚来打。

“头疼?”

“没什么事,就是方才喝多了。”

“那走吧。”程京蔚扶着她起身。

众人还要拦,说他刚赢牌就走,没牌品。

程京蔚让人替自己位置,只散漫答:“下回。”

下回?

哪还能有这么巧的下回?

谁不知道程京蔚整日忙得见不着人,更无感这类聚会,要不是今日江稚尔在他可不会来。

众人眼明心静,将种种都看在眼。

虽不宣之于口,可也在心中奇道,竟还能见到程京蔚这副模样。

读书时他可是出了名的难搞,这“难搞”倒不是说他冷漠不近人情,正相反,他向来沉稳内敛、温文儒雅,从未见他对谁红脸。

只是像这般的却是比冰山还难捂热的玉器,冰山尚且能融化,玉器却永远都冰润不变。

……

离开大厦时已将近夜里十点。

离江稚尔的生日结束还剩两小时。

车就停在附近,程京蔚却没直接带她上车,而是陪她散步,也一道散散酒劲儿。

江稚尔知道他今天有多忙多累:“其实我们可以回去,我也不是很醉。”

说着,她便又透着点小小雀跃地说,“二叔,原来我酒量还挺好的。”

她从前喝不惯苦咖啡。

现在却能喝下两杯白葡萄酒。

是不是也正说明,她的确是在长大?

而程京蔚拍拍她脑后,笑着说:“别高兴太早,那酒有后劲。”

哼。

那也醉不倒她。

晚风温和,带着微微的燥热感。

江稚尔裙摆被风吹动,裙摆底部边缘的蕾丝映衬出底下的大腿肤色,走动间如一汪流淌的春水。

夜深了,在这样灯红酒绿的喧嚣街道,似乎很容易被蒙蔽白日的禁忌感和道德感。

程京蔚不敢再看,换了话题:“待他们晚些结算牌局,我把你方才自己赚的钱给你。”

这哪里能叫她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