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迅速从水下掠过，速度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祁因猛地抓住黎鸢的手臂，“你看到了吗？”

黎鸢点点头，示意他保持安静。

两人屏息凝神，慢慢向主排水管移动。

“哗啦”

水声突然在身后响起，两人同时回头，蓄水池表面又恢复了平静。

但某种不安感在黎鸢心中扩散，她锁骨处的蚯蚓不安地扭动起来。

两人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进入主排水管。

管道内比想象中宽敞，足够一个成年人弯腰前行，但恶臭更加浓烈，墙壁上长满了发光的苔藓，提供了微弱的光源。

祁因突然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看清水里的东西脸色瞬间煞白。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