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灯就能看到,他的眼眶泛着红,眼底一片茫然和无措。
旁边沈庭宗说:“还?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夏颂白摇了摇头?:“没有了。”
他站起身来,佷有礼貌地对沈庭宗说:“沈总,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沈庭宗仰头?看他,修长的颈和宽阔的肩膀,拉出一道漂亮有力的线条:“你要回去找阿钊了?”
夏颂白笑?了笑?,可是笑?得很难过:“那和您没有关系。”
他也是第一次和沈庭宗这么说话,但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觉得心里有个地方,像是有个很大很大的空洞,风灌进去,吹得很冷。
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很茫然地想。
那些紧张的情绪,在沈庭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面,就分崩离析。
这一晚,他都像是一个笑?话,自?己患得患失,可沈庭宗其实,一点都不在意。
沈庭宗问:“你在生气?”
夏颂白回答:“没有。”
沈庭宗凝视着他,忽然说:“颂颂,过来。”
夏颂白说:“我该走了,阿钊在等我。”
他说着,转身向着大门走去,因?为害怕再说下去,自?己会?在沈庭宗面前掉眼泪。
可下一刻,身后的沈庭宗起身,单手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回座位上。
沙发绵软,包裹住他,夏颂白下意识想要挣扎,沈庭宗却已?经?俯下身来,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身,将他向着自?己拽了过来。夏颂白抬头?的那个瞬间,沈庭宗重重地吻住他的唇。
说是吻也许并不确切,应当说是咬、说是啃噬。
舌尖抵开唇齿,同他的舌缠绕在一起,发出清晰明显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