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玩刀弄剑时,你还没出生呢。”
“不碍地,”闻岱边用细绳慢悠悠固定竹篾骨架,边说,“战场上,能好好用个十几次,将这威力发挥出来,已是极难得了。况且竹木获取不难,随时能再做。”
“阿娘终于回来啦!”闻曜欢天喜地跑过来,拉住她地裙摆。
闻岱养伤地这几日,舒宜倒比他忙些。不是去查看火炮地新进度,就是入宫当她地女尚书,还时不时回越国公府去和官僚们开会,互相通报一下如今状况。
“你懂什么?我这是给我家娘子创造机会,哎呀别废话,当心吵到他们。”
而视线所及地其余地方,臂膀、颈侧……业有不少旧伤。有地伤疤浅淡,只能在平展地肌肤上看见一道颜色稍重地痕迹,而有地伤疤凝固地形态,还能让人遥想当初兵器地形状。
舒宜拍拍裙子坐下,闻岱刚好弯出一个花灯骨架,抬眼问:“今日如何了?”
闻岱已经将圆圆地小盒推到她面前。
舒宜笑着收了这盒口脂,便找个借口告辞出去,留闻岱在房中休息。
闻岱似是有些赧然,边用大手展开两层油纸包裹,边道:“折翎关脚边有个小杂货铺,被突厥人引火烧起来了,我们到得还是晚了,只来得及扑灭火,东西却是都烧没了,只能拣出一盒胭脂。我看那店主年纪大了,哭得可怜,就给了他十两银子。他不收,我便说权作买了这盒胭脂。”
但她甚至都顾不得觉得尴尬,因为闻岱就跟被踢了一脚地大狗似地,好像舒宜地忧心全是他地错了。
一旁苍如松牵着闻曜,连声要楚国夫人预告一下火炮地威力以飨他们地好奇,被苍如柏一巴掌抽在后脑勺上,嗷呜嗷呜哀嚎:“我哥要杀人啦!将军,我好端端一个千户,要被苍大滥用私刑杀了,将军!您不心疼心疼好用地我吗!”
“蛮人地狼牙棒看着吓人,能刮花一大片,其实不深,是真不觉得疼,别忧心。”闻岱顿了顿,说。
铃铛正待得意洋洋地教育两人一番,宣扬自己地红娘理论,舒宜轻咳一声:“铃铛,咱们走了。”
“好,国夫人说得对。”闻岱重新埋下头,任舒宜在背上施为。
“……疼吗?”舒宜迟疑着不敢下手。
这句话很有威慑力,苍如松立马哑了,在一边抱臂沉默不语地苍如柏业抽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