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几分花穴被撑得浑圆,酸胀得厉害。
小腹一阵痉挛,身体猛地向上拱起。
又是一阵白光闪过,也不知这是望舒今夜第几次攀至巅峰下体涌出的蜜液沾湿了严恪下腹浓密连片的耻毛,残存不多的意识告诉望舒严恪今夜到目前为止,还没射过一次。
这男人,是在是有些过分。
望舒有些后悔今夜招惹他了,可刚刚严恪的钟情告白好像还在耳边,她动情得厉害,才能撑到现在。
和自己所爱之人享鱼水之欢,本就是世间极乐。
一阵羞赧、一阵欣喜,还带一点点庆幸。
满腔的情感随着严恪的阳精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随即望舒便没了意识,径直晕了过去。
凡人总是有极限的严恪除外。
再睁眼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望舒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好深好远的梦。
林家也好,大娘也罢,都成了过去的事。「馆里Q;2912682673」
这世间的人和事,桩桩件件,都成了过眼云烟。
最起码望舒很清楚,林家绝对不会再来烦自己了。
“严恪……”望舒喊了一声,声音懒懒的。她本就倦得厉害,被那样折腾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最后严恪是如何收场的。
无人应她。
“严恪”拉长了声音,望舒又叫了一遍。
倒是紫鹃站在门口,小心地应了一句,道,“夫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