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促的喘息声传进严恪耳朵里,成了擂擂战鼓,他受了激励,自然想做更多

更多能让他的乖乖舒服的事。

严恪从床上下来,半跪在床边他看到望舒还像是有些喘不过气来,软瘫在榻上,脸红到了耳根后。

下一秒,那灵活且湿潮的舌尖抵上了望舒腿间充血挺立的樱果,先是弹舌一般的挑拨,随即舌头又顺着那肉缝用力地舔。

刚还绵软的喘息此时变成极高昂的尖叫身下的刺激来得过分汹涌,她承受不住,只能尖叫着胡乱蹬腿,像要严恪停下。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严恪却又像是故意的一般,张嘴将她含住,甚至伸手固定了望舒的腿,不让她挣扎。

他的爱,她不准拒绝。

粗糙的舌面用力地舔,连吮带吻,将那花穴里涌出的汁液喝个干净。

“乖乖,你好甜。”严恪沉声道,只是望舒并没能听见这一句接连的高潮让她意识恍惚,只有下身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整个人浮在云端一般。

极灵活的舌头直往花穴里顶,舌尖沾满蜜水,混着严恪的涎液又重新去刺激嫩肉间的花核,如此循环往复,有意折磨她。

风水轮流转,之前都是……严恪被折磨,这次倒也轮到望舒了。

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望舒的身子不受控一般拱起,像是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痉挛。

下一秒,大股淫液涌了出来或者说是喷射了出来,浇在严恪胸口,淅淅沥沥了许久才停下。

望舒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身下的被单连同褥子都湿了个透,像是身体里的全部水分都被抽干一般。

严恪伸手在自己胸口胡乱抹了几下,重新欺身过来,整个人撑在望舒身上,又伸手玩弄着望舒挺立的乳珠,一阵拨捻。

“还不招?”严恪沉声道。

望舒这时候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翻了个白眼虽说这馊主意确实是她出的,可严恪这也……太入戏了点吧。

想伸手把身上的男人推开,胳膊又被在身后捆紧了动不了。

好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威胁一般地用自己骇人充血的那根对准了不住翕动的贪吃穴口,严恪在望舒耳边轻飘飘落下一句

“那我可要用刑了。”

102 出事了

严恪整个肉刃都捅进来的时候望舒脑子都是懵的,像是甚至忘了喘气,眼中阵阵泛着白光。

整个人一瞬间被全部塞满,涨得她小腹深处都好生酸软。

“别…别……”两条腿胡乱蹬踏,却因为太累根本没法把腿抬高,望舒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像极了垂死挣扎。

“别什么?”严恪用手把望舒搂得更紧,甚至是有些坏心眼地向下施力,让自己能进去得更深些。

“妖女祸国殃民,理应就地正法。”严恪说得轻缓而认真,却又操得极深极狠。

粗长的肉刃次次连根没入,破开层层软肉,抵上最深处,叫望舒的小腹都有些隆起……

“好深…呜…太深了…别、肚子…酸…呜……”

望舒口中溢出的话语,娇吟也好,求饶也罢,都被严恪撞碎,成了细密勾人的调情话,重重地砸在男人心尖上如同冲锋时候的号角,叫他从头到脚都涌出好似无穷无尽的力量。

“不准不要。”严恪的胳膊撑在望舒头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被操熟了的美人青丝此时已乱得不成样子,望舒累惨了,眼泪不住往外淌,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委屈还是舒爽,眼尾都是红的。

美的……不可方物。

望舒突然觉得惊恐她本以为严恪的肉刃已是粗大到了极限,可她分明极清晰地感觉到这男人的孽根竟是又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