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声音干哑,严恪喘着粗气,有些引诱甚至带着点乞求,道,“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想……要你……”
想得不行,想得他鸡巴快炸了。
纵使已经被情欲逼至无路可退,严恪却还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风度直到他看见望舒图好玩般的用那肚兜裹上了自己的肉刃。
绵软又丝滑的奇异触感裹住了粗大骇人的男根,望舒仰着头,还一脸好奇地问他
“舒服吗?”
嘶
100 捆起来
那触感诡异而神奇,严恪的肉刃上本满是望舒和他自己的淫液,暗红的柱身上闪着水淋淋的光,现在被望舒用那肚兜一裹,丝质的肚兜吸了水反倒显得更加丝滑,极细腻的纹路磨蹭着严恪充血敏感的肉刃……
严恪头脑昏沉,几乎不能思考。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俘的囚犯,主审之人颇有手段,知道他不怕疼更不怕死,故而拿出这软刀子,绕着他的脖颈子轻轻剐蹭,就要这般不急不缓地折磨他,不致命,却足够让他神经绷紧,呼吸沉重。
光是这般还不够,望舒还非要嗲嗲地问他,撒娇般地问他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那湿漉漉的杏眼带着些媚意,催情一般地注视着自己……分明就是勾引。
怕是阉人也挡不住这样的眼神。
一边可怜巴巴地望向他,带着些求欢的意思。
一边又不停着玩弄严恪胯间那青筋嶙峋还粗大昂扬的东西,还有意去揉捏那极敏感的肉冠…
严恪只能谢谢望舒不是什么敌军派来蛊惑人心的妖女,而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爱妻…
等等…明媒正娶…
严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时有些愣神只是这一瞬,也被望舒收进眼底。
“好你个严恪,这种时候还敢分心。”望舒皱眉,抓住他肉刃的手稍一施力她倒也没本事把这烙铁般的阳具捏疼,只是把严恪的思绪拽回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