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稍微用了点力气按上严恪的胸膛,叫他躺在床上,随即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双膝跪在他腰侧,还顺手从他裤裆里解放了那耀武扬威的巨兽。

望舒想做什么,现在倒是了然了。

这些日子严恪的表现这样好,稍稍奖励一下合情合理嘛。

望舒骑在严恪下腹处,自己那两片软乎乎的花瓣贴着严恪的肉刃非不准他进去,就只是磨蹭。

想起来,自己也就只有新婚那天晚上,借着酒劲儿才敢骑在严恪身上其它时候,只要望舒脑子还算清楚,就不会轻易尝试这个姿势。

严恪的那孽根,太粗太长,若是以这个体位进入,定会像根楔子一样,顶进身体的最深处,连小腹都会一并隆起。

可…可今天,她好想试试。

随即,望舒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动作极慢,还边脱边悄悄观察严恪的反应身下的男人此时眼睛都快直了,定定地看着她不说,偶尔还会无意识地咽下口水。

望舒喜欢这种感觉严恪如此这样迫切的渴望着自己。

待到望舒全身上下只剩个带着鸳鸯刺绣的肚兜时,她停了下来,看着严恪咯咯得笑。

“乖、乖乖……”

严恪喉头生涩得很,只怕是这妮子又想出什么折磨自己的新法子。

随即,望舒伏低了身子,香软的两团直接抵上严恪的胸口,整个人像是埋进了严恪的怀里。

“这最后一件衣服……我要你帮我解。”那声音带着极致的魅惑,轻飘飘地落在严恪的耳边,又重重地砸进他的心口窝上。

乖乖她……贴身的……肚兜……

喉头滚动,严恪缓缓抬起胳膊,伸手拽上了勒在望舒后背的肚兜带子。

他从头到脚都生得粗壮,连手也要比望舒大上两圈那带子落在他指间,细得像是姑娘的头发丝儿。

只是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严恪解了半天也没成功他怕自己不小心扯断肚兜带子,更怕稍一用力就会伤着望舒,纠缠了许久,那折磨人的丝带竟是越缠越紧。

望舒依旧咯咯的笑这世上怕是只有自己才能见识得到严将军这笨拙又小心的模样吧?

罢了,不折磨他了。

望舒轻咬了一下严恪的耳垂,道

“撕烂它。”

这三个字一出口,严恪便像是得了什么大赦的军令,瞬间便舒展了拳脚。

只一瞬间,刚刚还在跟他纠缠的肚兜破碎成了两片省的再去解那烦人的带子了。

随即,望舒坐直了身子,全身上下一览无遗胸前的那雪白又绵软的两团在严恪眼前儿跳脱晃动,殷红的樱果儿看着像是比往常更加可口诱人。她跨坐在严恪身上,那软乎乎的花穴紧贴着那爆胀的男根又粗又硬,还烫得吓人。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望舒转过身子去一旁摸索几乎是紧贴着严恪肉刃的两瓣软肉一并胡乱磨蹭动弹起来,回回刺激着严恪那早已充血又极端敏感的阳具头冠也就是他定力不错,否则现在就得丢盔弃甲一泻千里了。

更要命的是,严恪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濡湿望舒腿间儿那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些黏腻的体液,叫腿间一片泥泞。本文更.新Q:二九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她怎会没有感觉?那肉刃上嶙峋的青筋时时磨蹭刺激着那早已充血挺立的花核,舒服得要命。

气氛愈加萎靡,而望舒则像是摸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长舒一口气,重新坐直了身子

手心里,是刚刚被严恪撕碎的肚兜。

那缀着金丝的红绸子又软又滑,上好的苏绣呢,可惜了。

随即,望舒稍稍直起身子严恪分明看见她起身时牵出一条晶莹的水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