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酒窝依然若隐若现,天然的好感。
少?年嗓音却略带冷清,“是出车祸的时候,车窗崩裂,碎玻璃扎进脸颊,后来变成了现在这样。”
赵星茴怔了许久,而后生硬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慰人似的。
少?年的短发蓬松柔软,她的嗓音轻柔又?别扭:“那,那我跟你?道个?歉……你?笑?起来一点儿也不虚伪,那是你?爸爸妈妈留给你?的纪念,他们希望你?开开心心,多笑?一笑?呢。”
闻楝拿开了她的手,掀起眼帘,清柔温顺地?看了她一眼,喊她的名字。
“赵星茴。”
“嗯?”
他笑?起来,漆黑明亮的眼眸有股奇异的孩子气:“我没有想到,你?也会安慰人,会说对不起。”
太阳照着赵星茴,脸上有点火辣辣的红,她撇过脸,嘟嘟囔囔:“你?以为我是谁?高冷无情的世界霸主吗?我很讲道理的好不好。”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公?主说自己很讲理。
两人从上午玩到傍晚,入夜庙会还有火树银花、五彩斑斓的花灯,赵星茴拎着盏兔子灯笼,在流光溢彩的璀璨灯火中,朝着镜头?露出灿烂笑?脸,记录今天最?后一张照片。
最?后庙会逛完了,灯会也看了,肚子也吃饱了,赵星茴也觉得累了。
她一累就开始娇气。
“司机什么时候来啊?”
闻楝带着她往前走:“这里人流太密,附近全都是禁停区,司机在前面路段等我们。”
“可是我走不动了。”
她两手空空,闻楝手上还挂着她的战利品:“你?不是说还能再玩一整个?晚上吗?”
“太阳下山后,风还是很冷啊,我刚从新加坡回来,都忘记现在是冬天了。”她的裙子没有衣兜,赵星茴自觉把?手伸进了他的上衣兜里,借着他的身形避风,“我是夏天出生的,我喜欢夏天,讨厌冬天。”
“闻楝,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春末夏初,楝花开的时候。”
“所以你?叫闻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