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她非得要那个?,花了五十块终于抱到手上。
在灯展下猜谜,两人拿了五根签子,赵星茴猜中了两个?,闻楝也猜中了两个?,还有一个?怎么都想不出答案,两人凑在一起琢磨半天,还是赵星茴抢先?说出了答案,她哈哈笑?两声?,高高兴兴地?把?所有奖品都抢走了。
在彩布飘飘的染坊和花灯下拍照,赵星茴一看成品,跺脚发脾气:“闻楝,你?老是把?我拍得不好看,上次在游乐园也是,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丑吗?能不能锻炼下你?的拍照技术?”
闻楝不明白怎么叫丑,明明每一帧都好看。
她叽叽哇哇地?教他什么叫氛围感,什么叫光影和留白,要求他把?她拍成飘飘欲仙美绝人寰,天人合一,情景交融。
“知道了。”
闻楝闷闷地?沉了口气,表情比解除一道数学难题还要沉重。
她一路走一路吃,冰糖葫芦吃了,海棠糕吃了,苹果热橙茶喝了,臭豆腐的味道实在太霸道,赵星茴以前从来不屑一顾,可买的人实在太多,她也忍不住想尝尝味道,问闻楝:“你?吃过吗?”
“吃过。”
“好不好吃。”
闻楝思索:“还算好吃。”
她大眼睛闪闪:“你?想吃吗?”
闻楝看她眼神飘飘,不必多说,买了份递到她面前,她跃跃欲试又?小心翼翼地?挟了一块,试毒般放进嘴里咀嚼品咂,眯起眼睛又?挑着纤眉,最?后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容:“不臭哎。”
她矜持地?吃了三块,把?剩下的大度推给他:“我不能多吃这种东西?,都给你?吧。”
再往自己嘴里扔了两粒口香糖。
也顺带逛逛古镇,小桥流水的观光游船也坐了,她还特意买了一包鱼粮,坐在船头?喂水里的鱼,最?后两人上岸,闻楝左手拿着赵星茴吃剩的冰糖葫芦,右手拿着还没吃的蛋黄肉粽,背包里是各种零零碎碎的小玩意,赵星茴找了个?清净的咖啡馆休息,点了两杯招牌的桂花拿铁趴在窗边晒太阳。
“你?以前有没有来过庙会?”她问他。
“很小的时候,应该和爸爸妈妈去过。”闻楝认真地?想了想,目光转向窗外,“可我大概不记得了,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是记得人很多很热闹。”
赵星茴喝了口热饮,睫毛眨眨,犹犹豫豫问:“那你?爸爸妈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
“六岁。”他轻声?说。
两人都不再说话,默默发呆。
赵星茴撑着下巴,良久才开口:“我上一次逛庙会还是很小的时候呢。那一次我到处乱跑,不小心跟爸爸妈妈走散了,他们半个?小时候后才找到我,我妈又?急又?生气,还掉眼泪了,后来她就不喜欢带我去人多的地?方,也不让我来玩。可是我们终于长大到可以自己出门玩的年龄,也不用他们担心了。”
闻楝轻轻“嗯”了一声?,西?倾的暖阳照着他白皙清隽的侧脸,眉骨鼻梁的轮廓勾勒出清凌凌的的剪影,睫毛根根分明,在面颊投出淡色的阴影。
赵星茴凑到他面前,眼睛滴溜溜地?转,奇怪地?“咦”了一声?:“闻楝。”
她微凉的指尖触到他的面颊:“你?这里有个?很淡的疤。”
“你?能不能说句话?”她问,“或者?像平常那样笑?一下。”
闻楝抬眼看着她,眼前杵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和骄矜漂亮的脸庞,沉默了半响,半响道:“可以。”
他牵动唇角酒窝微陷,笑?容清爽。
“所以这不是酒窝对吗?是那个?疤痕陷下去了。”赵星茴仔细研究,似乎发现了一个?了不起的秘密。
“嗯,其实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