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安排你们的商务合作,很累。”
“……知道了。”
有人陆陆续续进入会议室,许乐眠忍着没哭。
忍到会议进行一半,他绷不住了,扭头狂擦眼泪。
“乐眠这是?”经纪人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冷云廷蹙眉看向迟轲:“把他送回家。”
会议室在座各位都是自己人,大家都知道许乐眠和老板的关系,一个个眼观鼻子鼻观心,不敢有任何异议。
“好。”迟轲带着人从后门离开,“小少爷,怎么了吗?”
“迟助,”许乐眠咬唇擦眼泪,“我是不是不该和廷哥在一起?我们差距太大了,我早该知道的,我们不合适,在一起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我们每天都在吵架……”
这话迟轲以前的朋友也说过,闻言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