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地做出“请”的手势。
这人要敢报警,刚刚被揍的时候就该大声叫起来了。
纪谦之前查到的那些场所消费金额足够把迟正兵以诈骗和赌博的名义送进去五六年,不到万不得已,迟正兵不会主动惊动警察的。
这些原主费点儿钱和人力也能查到,即便如此也不对这个爹下手,他猜到了有所顾虑和隐情,只是没想到涉及会“杀人”这么大的罪名。
迟轲不占原主便宜,也不会给原主背锅,但事情真相的还未知,他得了解清楚再想处理办法。
“别紧张,我只是看一下。”迟轲站起来,一步步朝他走过去,“自己拿出来,别逼我动手。”
……
纪谦下了手术,换衣服的时候有点儿心不在焉,跟冷柏尧吃饭的时候都在走神,面无表情把一块姜放进嘴里,嚼了几口才反应过来,面露痛苦地吐出来。
冷柏尧放下筷子:“怎么?迟轲又不理你了?”
“滚蛋,我们好着呢。”纪谦也没胃口了,“他今晚去办事,我有点不祥的预感。”
冷柏尧可太清楚迟轲那个天塌都能计划处逃跑路线的性格了,无语道:“他去办事你担心什么?还能担心他冲动?”
“我真担心他冲动。”纪谦叹气,“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很稳重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