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笨拙地讨好他,却又时不时露出小性子,像一只试图挠人却又收着爪子的猫。他觉得新鲜,便纵容她在身边晃悠。
那时的他,从未想过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会成为他与姜竹荫之间的裂痕。
一个月前的那场酒会,是他堕落的开始。
酒精模糊了他的理智,曾玉柔的唇贴上他的脖颈时,他竟然没有推开。
她的身体柔 软得像一滩春水,与姜竹荫的冷冽截然不同。那一夜,他在她的身上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放纵与快 感。
醒来后,他懊悔至极,可欲 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再也关不上。
一次、两次......他沉溺在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中,直到那天,姜竹荫的母亲带着学生研学旅行,恰好撞见他和曾玉柔在酒店走廊纠缠。
姜母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他身上,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裴图渊,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去跟竹荫坦白。”姜母的声音冷得像冰,“否则,我会亲自告诉她。”
他慌了。他太了解姜竹荫,如果她知道,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他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
恨意在他心中滋生。他恨姜母的多管闲事,恨她的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