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荫穿着简约的缎面婚纱,右手挽着顾斯年的手臂,走过铺满玫瑰的长廊。校园里的老教授们微笑注视,学生们举着手机记录这一刻。
“紧张吗?”顾斯年低声问。
她摇头,指尖轻轻抚过无名指上的戒指:"比解剖尸体轻松多了。"
他低笑,吻了吻她的指尖。
姜竹荫忽然怔住,阳光穿过教堂的彩绘玻璃,在红毯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恍惚间,她仿佛看见母亲站在光影尽头,穿着那件她最爱的藏青色旗袍,冲她温柔地点头微笑。外公就站在母亲身旁,手里还拿着那只没编完的竹蜻蜓,朝她眨了眨眼睛。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连命运都不得不低头
她曾被折断羽翼,却仍能翱翔。
他曾不信爱情,却甘愿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