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提供的"凶器":一条染血的领带。
两人立马对领带进行分析。
一直持续到深夜,姜竹荫将对比报告放在桌上:"领带纤维与颈部勒痕完全不符!那女孩在撒谎!"
"冷静。"顾斯年按下她发抖的手,"意大利警方不会相信一份尸检报告就推翻家属证词。"
"那就再做毒理检测!"她抓起车钥匙,"死者胃内容物里肯定有抗抑郁药残留。"
两人很快将最新的尸检报告发了过去,一连过了三天,姜竹荫正在泡咖啡,玻璃窗突然炸裂。
顾斯年几乎是本能地扑倒她,一块砖头擦着他的额角飞过,鲜血顿时浸湿了他的金丝眼镜。
窗外传来歇斯底里的吼叫:"杀人犯!你收了我继母的钱!"
又是两块砖头砸进来,姜竹荫被顾斯年死死护在身下。她听见他压抑的闷哼,温热的血滴在她脸上,和雨水混成淡粉色。
"别动。"他单手解开白大褂裹住她,另一只手拨通报警电话。
血迹在手机屏幕上拖出长长的尾迹,像一道未愈合的伤疤。
警笛声响起时,姜竹荫才发现顾斯年的白衬衫已被血染透。一道玻璃碎片深深扎进他后背,随着呼吸起伏,像柄随时会要命的刀。
"你疯了?"她声音发颤地去按伤口,"这种深度会伤到肺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