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三十了,而你还是把爱放在嘴边随时可以表达的年纪,周维,我们俩现在就是错频的人,是无法合奏好一首曲子的。”
“谁说没有,《卡农》不就是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随着另一声部。”
贺清黎觉得自己好像在跟一个小朋友争论苹果究竟有没有毒一样,可笑又荒诞。
“你冷静一点,二十多岁的爱情是团火,我已经烧不动了。短暂的错觉让你以为我们是同类,但时间长了你的灵魂只会在我这里熄灭,你会爱上其他的树林,而我,”贺清黎平静地说着她悲观的爱情理念:“是你那莽撞烟火烧成灰烬的悲催枝杈,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重新发芽的勇气。周维,现在的我不可能选择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