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嗯,好得差不多了。”黄柏霖并不想跟他聊些无关话题,刚才拜访完楼上的几位大领导就匆匆赶到了会议室外,却没见到吴希樾的身影。 等待区的几人听见动静都看向周维和黄柏霖,黄柏霖扫了一圈觉得自己在这里似乎也不太合适,叮嘱出结果给自己发消息就跟着招商局长下楼了。 握着手机搓了搓手重新走回座椅处坐下,点开手机就看到贺清黎消息的页面嗡嗡嗡地跳着。 周维看她等得急了就走到走廊处给贺清黎打了过去:“贺老师,现在汇报还没结束,等竞标结果出来估计得一个多小时后了,出结果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别急。” “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我说过,你随时可以打扰我。”周维语调带着调侃,贺清黎听着还以为他又在开玩笑,刚想让他认真点就听到他严肃的声音:“清黎,我昨天车上说的话,都是我很认真想了很久才说的。” 握着手机的贺清黎听他这么说瞬间沉默,咬着唇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久久才说:“周维,我以为昨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周维苦笑地单手摸出烟又塞回兜里,怅然若失地说:“贺老师,我以为,我也说清楚了。” “我离过婚,比你大四岁。” “那又怎么样?才四岁而已。” “同等年纪的男人心智比女性晚几岁,所以你跟我的差距不止四岁,”贺清黎觉得自己说得有些无情了,于是又补充一句:“我现在只想把越剧团的事情弄好,别的什么都不想。” “清黎,就四岁而已,就只是结过婚而已,我都不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三十了,而你还是把爱放在嘴边随时可以表达的年纪,周维,我们俩现在就是错频的人,是无法合奏好一首曲子的。” …
周维握着手机在门口绕了好几个圈,也不知道吴希樾在里面是不是被刁难了,别人都是十分钟左右就出来,她倒好二十分钟还在里面。
烦躁地走来走去,手机里还全是问自己结果的消息,挠挠头发正不知道怎么回就听到有人喊了声自己的名字:“周维,怎么样了?”
抬头看到黄柏霖站在自己面前,人更傻了。
“黄总,您怎么会在这里?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得差不多了。”黄柏霖并不想跟他聊些无关话题,刚才拜访完楼上的几位大领导就匆匆赶到了会议室外,却没见到吴希樾的身影。
等待区的几人听见动静都看向周维和黄柏霖,黄柏霖扫了一圈觉得自己在这里似乎也不太合适,叮嘱出结果给自己发消息就跟着招商局长下楼了。
握着手机搓了搓手重新走回座椅处坐下,点开手机就看到贺清黎消息的页面嗡嗡嗡地跳着。
周维看她等得急了就走到走廊处给贺清黎打了过去:“贺老师,现在汇报还没结束,等竞标结果出来估计得一个多小时后了,出结果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别急。”
“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我说过,你随时可以打扰我。”周维语调带着调侃,贺清黎听着还以为他又在开玩笑,刚想让他认真点就听到他严肃的声音:“清黎,我昨天车上说的话,都是我很认真想了很久才说的。”
握着手机的贺清黎听他这么说瞬间沉默,咬着唇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久久才说:“周维,我以为昨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周维苦笑地单手摸出烟又塞回兜里,怅然若失地说:“贺老师,我以为,我也说清楚了。”
“我离过婚,比你大四岁。”
“那又怎么样?才四岁而已。”
“同等年纪的男人心智比女性晚几岁,所以你跟我的差距不止四岁,”贺清黎觉得自己说得有些无情了,于是又补充一句:“我现在只想把越剧团的事情弄好,别的什么都不想。”
“清黎,就四岁而已,就只是结过婚而已,我都不知道你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