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何甘平的夫人年岁也该是不小了,竟如此……”叶鸢努力找了找合适的措辞,“有活力?可除了夫人谁又能管得了何甘平的姨娘?”
白卿淮思索着, 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那个单琰琬是两年前何甘平从平民人家带回来的姑娘, 年岁约摸着也未比你我大上许多。那个呵斥她的该是在单琰琬之后抬进门的贵妾, 曲秋柔。因着是户部尚书家的庶女,颇得何甘平宠爱。”
白卿淮躺着,叶鸢坐着。叶鸢听了这话扭过头去看了看白卿淮, 虽然在细碎的月光下看不真切,可这震惊之下她还是想要看一看他。
叶鸢惊喜道:“阿岁你竟知道的这般清楚!”
白卿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几年虽然不在京城,可是对于何家的事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何甘平本是想将曲秋柔抬为平妻,但是何甘平的大夫人不愿。这事情一时间闹得大, 便是我不在京城都很难不知道。”
“抬一个庶女为平妻?何甘平不至于这般糊涂吧, 这是把大夫人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啊。所以说, 何甘平是真的宠爱这个曲秋柔,还是因着户部尚书的关系,平白地给她几分面子?”叶鸢想了想问道。
白卿淮笑了笑,“何甘平的心思我猜不出,但是我的感觉里, 何甘平这样无利不起早的人,能纳单琰琬这样一个毫无根基背景的妾室, 一定是真心宠爱过的,只是不知如今还是否宠爱。至于曲秋柔,何甘平为了笼络朝臣, 一定是会卖给她父亲一个面子的。”
叶鸢点点头:“应该也是宠爱的,他一个老头子, 纳了这样年轻活泼的贵妾,必定也是会多几分关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