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巡不曾言语,只是默默用性器轻轻顶弄湿软至极的菊穴。
就算他早已明白有人会用后穴来做爱,可亲身体验也还是很难接受,他一直在看着那浑圆的臀瓣是如何颤抖的,随着她的扭动而半露的菊穴已经被撑得一丝褶皱都瞧不见了,仿佛是拼尽全力在吞吃肉棒。
明明那么吃力,却还贪婪无比地吮吸着,她嘴里也溢出了代表着快感的呜咽声:“呜嗯……嗯哼小珖呜”
“味道怎么样?谁让姐姐更舒服?”尤羽珖虽然占不到好位置,可还是想讨点好处,“我可是为了姐姐憋了好久的……”
“唔”口中的雄性荷尔蒙很浓郁,余烟沉迷地吸舔着,环在时酌脖子上的手也缓缓往胸前去,摸索着抓住了霍巡的手,“我不知道嗯……”
霍巡下意识想躲,但两个室友那么积极,他再抵抗的话,还不如干脆滚出寝室。
察觉到他的放松,余烟很想送给他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可惜现在她只能带着他的手落在腿间,用两瓣湿软的唇肉去安抚紧张僵硬的年轻人。
“哼嗯……阿巡,摸摸阴蒂嗯……”
都说爱哭的孩子有奶吃,可霍巡不声不响的,却还是引来了她的注意力,这当然让另外两人嫉妒了。
时酌加大了顶弄的力道,非要将软热的女体刺激得颤抖,而她的思绪仿佛也让肉棒搅得一团糟,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唯有去抚摸他肌肉紧绷的前胸。
霍巡很听话,用指尖来回拨动着那颗小小的肉珠,在室友的下腹撞过来时也没有松手,仔细照顾揉捏着让她叫得更欢了,屁股也扭得厉害,骚浪得难以言喻,大约整个宿舍楼的男生都挤破了脑袋要跟她做。
时酌当然也察觉到了他手指的触感,但这样只会让他无比兴奋,那双邪魅的眸子里泛着欲望的光泽,嘴角也勾起来:“姐姐怎么这么浪?我们三个人六双手,也没办法满足你吧?”
每次他撞过来,霍巡为了抓住滑不溜丢的肉蒂就只好更用力,掐得可怜的肉珠红肿不堪,都要被电流给击碎了,更别提两个湿软的肉穴,完完全全成了粗硕阳具的附庸,任由它们隔着一层肉膜互相顶弄,似乎想争夺本就狭窄的地盘。
“呜嗯……可以的呜……”嘴里是硕大的龟头,余烟用心吮吸着,拧起的黛眉配上通红的眼眶足以勾起任何人的恻隐之心,可若是看她为了吃鸡巴而将嘴张得这么大,脑子里就只剩下蹂躏的想法了。
“真的吗?”尤羽珖抬高了眉毛,“我可不信,大概大家被姐姐吸干了,姐姐也还是很想做爱吧?”
他摸着余烟的脸蛋,嘴里低喘着,精壮的腰肢也不断挺动,肉茎叫嚣着全部肏进小嘴穴里去,得到和室友们的同等待遇:“要不姐姐就当一天肉便器好了,去公共厕所里呼就在一楼……”
“让大家排队肏姐姐,尿也尿在里面……”
“唔不行呜嗯……”余烟一个哆嗦,肉穴都紧绷起来,可两个男生才不管那么多,肉棒就这么狠狠地碾开穴肉干进去,龟头凶狠地肏弄着深处,可怜的子宫都被撞得震颤,蜜汁不断抛洒而出。
股间全都湿透了,“咕啾咕啾”的操穴声越来越激烈,但还是盖不住时酌的声音。
“应该能把姐姐的穴都给操翻了吧?不过姐姐这么骚,穴不能用了也可以用嘴巴和奶子嗯……给他们打炮吧?”
“呜嗯”
被青春活力的大学生们狠狠肏干、接连吞入最喜欢的精液,直到肚子都鼓起来像是怀孕,肉逼和屁眼也合不拢了、暴露出里面被玩坏的嫩肉,奶子和嘴巴也被使用着,最后浑身上下都沾着精水,就连头发也难逃一劫……
这样下流刺激的想象让她愈发敏感,泪眼汪汪的,可脸上又忍不住浮现出期待的神情,尤羽珖看得清楚,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