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就把问题给解决了,余烟都没反应过来,在霍巡开始脱衣服时也只是愣愣的,非要尤羽珖掐着她肿胀的肉蒂才能回神。
“姐姐,你也太骚了吧?”他的口气有点埋怨,“要不是我那天要训练去不了……”
大概她的注意力还是会被尤羽珖吸引,对霍巡敬而远之。
“说明霍巡和姐姐有缘分啊。”
时酌起身,从那张无人用的床铺上搬了瑜伽垫下来,又对着尤羽珖说道:“阿珖,拖下地。”
两人的行动迅速,墨蓝色的瑜伽垫就这么铺在擦干净的地板上。
瑜伽垫很大,但要容纳四人还是有些勉强,如果是叠起来的话……应该可以吧?
余烟彻底没了主意,只能看着三人凑在一起商量剪刀石头布,时酌赢了,接着是霍巡。
“那阿巡用后面吧,我还没用过呢。”最大输家尤羽珖幽幽地瞥了余烟一眼,“姐姐怎么不多长个穴呢?”
余烟被他可怜的目光看得心软,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拉着坐到了脱光的时酌身上。
他轻笑着,慢慢将她身上的裙子剥掉,这回余烟是完全赤裸了,而他也早一步看穿她想掩胸的动作,握住了那双皓腕往后颈去:“阿珖不挑的,姐姐用嘴巴就行了。”
“老大”
“难道你不喜欢姐姐的嘴巴?”
“喜欢……”尤羽珖委屈兮兮,看着霍巡非常别扭地跪在她身后,真的很想跟他换个位置,好让自己快要爆炸的鸡巴塞进从未尝试过的菊穴里去。
可愿赌服输,他没那个脸开口,只能看着人妻娇羞又淫荡的模样,看着她先用雌穴吞下一根肉棒,再用后穴迎接另一根,被塞满的快感一眼就能看穿明明嘴上还说着“不行不行”。
“嘶……真紧……姐姐你真的结婚好几年了吗?”再度回到水润暖热的温柔乡,时酌喟叹着,那种英俊面庞因为写满了欲望而更加邪气,“怎么紧成这个样子?”
“呜嗯是因为有,有两根在里面,所以唔哈”
余烟舒服得要命,两根生龙活虎的年轻肉棒就这么塞在了下身,而霍巡看着瘦削,尺寸也不输给爱运动的室友,把她填得满满的,本就狭窄的空间里更是不剩一丝缝隙,就连蜜汁也艰难地流溢着。
霍巡拧着眉头,试图逃开这样紧致的舒服,菊穴的触感和他上一次感受到的不同,没有那么多细密的肉褶,但弹性极佳,软嫩的穴壁几乎化作第二层肌肤扒在了茎身上,吸得他后腰发麻,差点儿就跟初次那般直接缴械了。
“轮到我了吧?”
尤羽珖这才凑过来,他也脱光、露出精壮的身躯,还未走近余烟都能闻到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当勃发翘起的大肉棒抵到嘴边时,她想也不想就张口含住,目光还贪婪地抚摸着坚硬垒列的腹肌。
她做梦都想不到,不仅要和大学生们做爱,还是一起做……上下三张嘴真的都吃到了最喜欢的热气腾腾的鸡巴,淫水口津几乎不用怎么催促就分泌出来,浇灌着想让他们更加成熟、更加涨硬。
“姐姐真漂亮。”
时酌不仅是人妻控,还是淫乱人妻控,最喜欢她这副含羞又贪心的姿态了。
红润的唇急不可耐地包裹着肉棒,哪怕看不见,也能想象到那根骚舌头是怎么舔舐讨好的,哪怕被撑得泪眼汪汪,也不肯松开肉棒。
“呜嗯……”余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双手无措地在他后颈交叠,又让尤羽珖握了左手去抚摸没办法吞下的茎身。他灼热又坚硬,无言地诉说着对她的渴望,还有没办法操穴的委屈。
“姐姐自己动吧?我怕我和阿巡把你弄坏了。”
时酌状似好心地说着,那双漆黑眼珠里的恶劣笑意像是闪烁的星子,余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