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醋缸子又开始吃醋了,余烟虽然想遮掩,可舒寞比她快上一步:“夫人和黎总昨晚……去时家参加老爷子的生日宴。”
舒寞说完才开始反刍,结果得到了他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的结论:“莫非,夫人跟谁在宴会里偷情了?”
三人炙热的视线让余烟羞耻不已,毕竟她和舒寞在席间偷过情,而姜敛当时也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这次的主角不是他们……也许会让他们想在她身上讨回点什么。
牧星野可不是笨蛋,用脚趾头想想就能猜到个中的缘由。他那张白净的脸暴露在日光下,皮肤如剥了壳的熟鸡蛋,更像是白天出门的狐狸精了,再加上那双妖媚的桃花眼……
“老公……”
她可怜巴巴地扭头向丈夫求助,黎思白笑着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唇,语调温柔得像是春风:“宝贝儿,你自己做了什么都忘了,老公怎么会记得?”
“哼,看来夫人的记性太差了,多做几次就会想起来吧。”姜敛扬了扬下巴,他的下颌不似舒寞那般棱角分明,却也弧线流畅而完美,配上冷冷地瞥过去的眼神,让余烟惊惧地缩了缩脖子。
“我,我说……不要这样啊哈”
话还没说完,舒寞的手指也跟着进来了,甚至沾了淫汁之后就往后面的菊穴去,一点点将汁液勾进去再撑开收紧的穴眼,两处都被手指开发的感觉太羞耻了,余烟抖得不成样子,还裹着丝袜双腿总想合紧,结果只不过是圈住了男人的腰肢。
姜敛在她的左侧单膝跪着,也不肯认输地将手指顶得更深,甚至就这么做起了活塞运动,“咕啾咕啾”地指奸着敏感的肉穴,制造出阵阵酥麻的快意让她软了腰肢,彻底拿他们没办法了:“就是在啊哈在客房跟他做了呜……只做了二十分钟嗯……”
湿软的媚肉也缠着男人的指头讨好,深处更是不断分泌出汁液,不断涌出的势头都让人怀疑,会不会很适合用来浇花。
牧星野并没有急着行动,他可是最早就了解情况的人,不需要他去凑热闹,人妻就会温柔地为所有人分心。所以他伸手把玩着余烟的头发,像是在研究什么精巧的机关似的。
“二十分钟?夫人还计算得精准是觉得不够满足吗?”
她的本意是想说短短的时间做不了太多……可是弄巧成拙了。
他将手指顶到了指根都卡住的程度,转动着勾弄湿软可怜的肉穴:“夫人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做完了还夹着精液到处逛?”
“夫人,你做爱的时候,我在车里等着你。”
舒寞的语气也幽怨起来,不过刻意的成分居多,修长的双指学着姜敛那般碾磨着,教训同样应该受到惩罚的后穴:“没想到夫人坐进车里时,穴里还夹着精液。”
“呜啊啊不是,不是的嗯……有清理干净的唔……”
下身传来让她浑身酥软的快意,而她的脑袋又让情夫们的逼问给搅得晕乎乎的,余烟开始后悔答应这样的踏青了,她抓着丈夫的手,在他递来安抚温柔的眼神时才稍微镇定一点。
“而且嗯……后面没有干嗯……两个穴都想要吃鸡巴啊哈”淫汁已经顺着臀缝往下去了,沾到了厚厚的野餐布上,晕开一片濡湿的痕迹。
而她被撕开了裆部丝袜后连带着露出的大腿内侧白皙又柔软,像是水嫩的豆腐,哪怕是闪着微光的丝袜也比不上这样的触感,惹来男人们的抚摸,又一点点将破口撕得更开。
“夫人只要饿了,就有人乖乖送上鸡巴给你解馋呢。”姜敛又开始夹枪带棒,就连脸上的微笑也变成了不悦的抿嘴,吓得她连忙伸手去抓他的裤裆,果真握到了那炙热的帐篷。
“进来嗯……想要这个,穴里好痒……”
余烟眨巴着泛泪的双眼,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