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酌嗯哼……”再度开始抽插的性器更加热硬,余烟抱紧了他的肩膀,也不管会不会把他熨烫过的衬衣弄皱,“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嗯……”
时酌心下一紧,总算肯正眼看她,狭长的双眸因着紧张和专注而显得单纯根本就是个装成熟的小孩而已。
“你什么时候开始嗯……喜欢我的?”
余烟轻轻吻着他的唇,等待他在口中打转的答案。
“第二次做爱之后。”
真是明确的时间符合他的风格。她的温泉之旅,事无巨细都是时酌安排的,别说霍巡那个不敢跟人交流的社恐,就连尤羽珖也乖乖服从老大的命令。
余烟将腿儿盘得更紧,完全吸附在了肉棒上的媚肉也蠕动个不停,在反复的抽插中变得无比湿软,也把时酌吸舔得后腰酥麻,连带着方才的慌张和羞耻都被她绞碎了。
“阿珖在宿舍老是说起姐姐,”他露出一个苦笑,却带着羡艳,“姐姐总是跟他聊天,对吧?”
“呜嗯小珖很热情嗯……”
所以三不五时会来找她,无论是今天发生的趣事,还是网上看到的好玩的段子,余烟当然不会拒绝尤羽珖这么开朗可爱的孩子,怎么会想到尤羽珖总是在宿舍里说两人交往的细节。
时酌颇有些吃味地往里深顶,龟头戳弄着最底的软缝,撑得她呜咽一声,连忙咬唇才将骚浪的娇吟给咽下去要是让季雅云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继子就和另一个女人在客房里偷情,会把她的鼻子气歪吧?
“我不想那么想你的,姐姐。”时酌搂紧了她乱扭的腰肢,一次次往前顶着,悬空的屁股叫他撞得肉浪乱颤,汁液当然也喷了出来,溅湿了他腿根绷紧的肌肉,“可是阿珖越说,我就越想。”
浓浓的苦恼,快要比不加糖的咖啡还要苦了,余烟这才发现他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游刃有余,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烦恼着:“呜嗯那要怪小珖了啊嗯……”
“想到后来……不只是想跟姐姐做爱了。”
时酌又亲了她的唇一口,也不管自己的唇上会蹭到口红,没了西裤的束缚,他也不再摆出风度翩翩的架子,反而越干越用力,每次都撞得宫口酸软。
喷涌的汁液还没全部溢出就叫他塞了回去,又打成粘腻的白沫,将淫艳的交合处半掩着,却如她轻薄的裙摆那般,轻而易举就能抹掉、露出底下的景色。
“唔哈”
余烟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单相思,他埋怨的眼神勾起了她心底的愧疚,哪怕这是不必要的,可她还是探出了舌头引诱他,在他深深地吻上来时,毫不知羞地跟他纠缠到一起:“呜嗯……嗯……”
一时间,客房里只剩下“啪啪”的操穴声,还有她因为搅动而愈发淫浪的吮吸声,像是钢琴与小提琴演奏出的交织的音符,在缠绵暧昧中越推越高,最后化作尖细的震颤。
“嗯哼”甬道传来熟悉的痉挛,余烟拥紧了他,双乳被坚硬的胸肌所挤压,奶头来回摩擦着布料,更强烈的却是他的心跳。
“然后,我开始嫉妒阿珖和阿巡。”
时酌半眯起双眸,闪烁着的欲望光泽让他那双黑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瞳仁显得明亮而幽深,就如他耳朵上的黑色宝石一般:“可是我……做不到像他们一样。”
他因为那么上不了台面的理由而喜欢她,怎么能像两位室友那般,直白地说出心里的情愫呢?况且这喜欢已经扭曲了,会惹她嫌弃的。
这一回,时酌不忘边说边撞,简直像是打桩似的狠狠凿弄她湿透了的熟穴,而人妻也快叫他摁进床里了,瞬间拧紧的甬道握得他头皮发麻,而心脏砰砰狂跳着,等待着她最后的审判。
“唔哈完全嗯……没关系呀……嗯”
“不管什么理由,现在唔哈你不是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