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时酌撞进去时,都像是在逆着水流的流势、深入湿热的泥沼里翻搅,发出的“咕啾”声响彻了整个寂静的房间。
“那你嗯……告诉我呀啊哈……”
余烟满足得不得了,在他说着要看她的脸才能说下去时也答应下来。
“呜嗯……好舒服呜”
深埋在穴里的肉棒转了一圈,拧得媚肉纷纷颤抖,她呜咽着捂住了嘴巴,屁股近乎悬空的紧张感让甬道夹得更紧了,几乎是化作第二层肌肤那般紧贴在肉棒上,于是他抽插之时快感就更强烈了。
而挂在肩上的细带往下滑,丰满的乳肉随着撞击而一晃一晃的,翻涌的肉浪几乎要跃出领口,勾得时酌低下头去,拉低了领口用舌尖玩弄着万分着敏感的乳头,制造出多重的快意叫她欲罢不能,双腿也紧紧盘上了时酌的腰肢,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
“不可以嗯哼……一边吸奶一边呜呃……干穴嗯……太舒服了唔”
“姐姐……”瞥了一眼她显出娇媚的面庞,时酌的嘴角抖了抖,却还是开口,“真的想知道吗?”
“想嗯……”
“知道了不会……讨厌我吗?”
“当然啊哈不会嗯……”眼神已经迷离了,但余烟还是努力聚焦在他的脸上,探出的白皙指尖轻轻抚过他的下颌,再度被他抓住、贴紧了面颊。
“那要是我告诉你,我真的对她……有过想法呢?”
那一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被抽离了,而无法在真空中传达的声音如同吸水的尘埃般急坠到地上,甚至没有再弹起来,直到她柔软的呻吟打破沉寂:“然后呢?嗯哼”
余烟虽然惊讶,可她并不觉得故事到此结束。
她捏捏时酌的面颊,小穴也继续夹紧抚慰着他,这倒给了他说下去的勇气:“我十五岁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他们在客厅里,做爱。”
时酌躲开她温柔的目光,闭了闭眼,可这一次回忆中的画面不像反刍那般涌到眼前,反而他的眼底还是她娇软胴体扭动时的弧线:“我有反应。”
“那也嗯……很正常呀啊哈”
十五岁正是发育的时期,哪怕一句话都能刺激得勃起,更别提香艳的春宫了,尤其是他的继母那样年轻貌美。
那时的时酌不过是半夜渴了、下楼想倒水喝,哪曾想见到了应酬回来的父亲正和他的新婚妻子在沙发上滚动。那女人背对着他,可昏暗之中他还是能看到纠缠的曲线,不断被淹没又浮现的东西是什么,他不用想也知道。
明明只要赶紧离开就行了,可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听着交织的下流喘息。
直到那阵他以为要把整个别墅都摇塌的晃动结束,时酌才狼狈地溜回房间,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在黑暗中手淫射精。
“唔哈……那只是意外嗯……”
余烟轻轻揉着他的耳朵,由着时酌任性地对着乳头又吸又咬,断断续续地倾吐出过往:“不是的,自那一晚之后,我……”
“我知道她在勾引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还是有几次……没办法控制自己。”
结果就是躲进浴室里,不停地冲冷水,甚至因此感冒。
时酌有些难堪地盯着她摇晃的胸乳,腰的耸动不知不觉放慢了,可身下的人妻没有生气,还是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呢?”
他抬起轻颤的眼睫,十分认真地望进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睛里,哪怕这样会被她看穿自己的恐惧:“我不喜欢她,一点都不,也不可能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是姐姐……后来我发现,我只对她那样的女人有感觉。”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审判这样的取向会被嗤之以鼻的吧?只是因为这种下流的理由就跟她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