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心电监护的电极片狠狠砸在他脸上。

带着满腔愤怒和委屈的一巴掌,我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

可大手术后的虚弱,也只是在谢无咎脸上留下一点红痕。

我喘着粗气,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

“滚,收起你的眼泪,滚!”

谢无咎摇了摇头,突然抓起我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扇在他的脸上。

“昭昭,你打我,你怎么打我都可以,只要你能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