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她看着许无患：“你别太想我。”

许无患面部僵了下，嘴角往下压：“不会。”

沈若愚心道死鸭子嘴硬，牵起许无患的手：“我承认我之前老想着我哥，忽略了你，你别生气，也别吃醋。”

“……”

“我放心不下我哥，所以一定要陪他去走一趟。可我也放心不下你，你身子不好，一年四季总是咳个不停，假如你可以变小就好了，我一定把你贴身放着，去哪都带着。”

“说得好听。”

沈若愚笑笑：“不止是说得好听。我现在不仅要对父母负责、对兄长负责，我还要对你负责。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无患，我希望你相信我，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你难过呢？”

交叉的手指无意识蜷曲，许无患喃喃一句。

“什么？”

“没什么。”

沈若愚不依他，起身贴近许无患：“到底是什么？快说！”

许无患避开她视线：“你这番话对几个人说过？”

沈若愚笑了一下：“只对你说过，真的。”

她手指点在许无患额角的伤疤上：“我记起小时候的事了。我们是青梅竹马，是命中注定。所以老天爷让我重来一次，只为了让我们在一起。”

他抬眼觑她，故意忽略心中动容：“骗人，你一开始是为了不嫁给……他，才和我成亲的……”

沈若愚捧住他脸颊：“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有点着急：“真不是。梦里我负了你那么多，你到最后还愿意帮我，我那时候又惨又可怜，而你脾气好，长得也好看，我……我是从那时候喜欢你的，只是后面发生的事太多了，我没意识到。”

“我真的好想好想补偿你。所以我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你，我反悔了，腆着脸说我在放屁。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嫁给你的。”

她碰碰他唇角，可怜兮兮的：“你别说这种话了，我会伤心的。”

许无患看着她，隐藏在心底的芥蒂因为她的几句甜言蜜语而放下。他早就察觉到自己对她的一再纵容，只是没料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他愿意忍受心惊胆战，唯独希望她能如愿。

许无患避开沈若愚的亲吻：“行了，我正病着呢，别染了病气给你。”

沈若愚顿住，道：“也是，我都要出发了。”

她自然没能抽身离开，那双大手远比主人坦诚，又把她压回去。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许无患嘴里带着点中药的苦味，沈若愚舌尖探进来，像甜甜的糖果，于是他贪婪地吮着舌尖不放，沈若愚也配合他，在湿热的口腔里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