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恒自然应是。
沈若愚下了马车,嘱咐车夫去等许无患。
她带着锦鲤坠在梁恒身后进了茶楼。
伙计提了壶茶摆在二人中间,待人走远,梁恒关门,又亲自倒了杯茶放在沈若愚面前:“夫人想知道什么?”
沈若愚看也没看眼茶水,垂眸思索片刻。
“近几年内,朝中可发生过有关武举的大事?”
第21章 别扭
梁恒见她不领情,眉间皱了下,把那杯茶端过来自己喝了。咂摸着茶味道:“确有一件。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
“当年大批武举考生在笔试时上吐下泄,民意难平。太上皇震怒,命大理寺彻查此案,只查了一个多月,礼部、兵部就有大批官员落马。”
“水至清则无鱼,案子就这么结下。没想到一年后又有一小童冒出来声称自己是前礼部侍郎的儿子,要为父亲鸣冤。可惜那时朝廷忙着攘外,此事没激起多少水花。”
沈若愚问道:“小童子现在身在何处?”
梁恒道:“不知道。”
“前礼部侍郎姓甚名谁,可还活着?”
梁恒慢悠悠道:“不知道。”
沈若愚按捺住揍他的冲动:“关于此案,你还知道什么?”
“没有了。”梁恒露出个得逞的笑容:“现在轮到我问你了吧。”
“……”沈若愚扣紧椅子把手:“你问?”
“夫人如今过得可好?”
沈若愚莫名其妙:“当然。”
梁恒看她许久:“我听闻夫人当初吵着闹着不同意这门亲事,怎么不过月余就嫁过去了?”
沈若愚面无表情:“起初不同意不过是脑子犯浑罢了。”
“脑子犯浑?”梁恒冷笑一声,他攒着一股怒气在包厢内踱步,咬着后槽牙从腰带里翻出个荷包:“那这算什么?”
他神情带着丝隐忍的怒气,更多的是被背叛后的不甘心和委屈。
沈若愚神色复杂地看着那只荷包,又看看梁恒。他的爱慕来得太不合时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