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抱着我爸的背影,情不自禁湿了眼眶。
我大姨苦口婆心地教育我说:“那你想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呢?真真,县城小着呢,别人都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在别人眼中,甚至是你高攀了蒋凯乐,他父母健在,还有稳定踏实的工作,人也单纯老实。”
大姨说的话是事实,因为我们亲近,她才会这样提醒我。
晚上我去蒋凯乐家。
事后他趴在我身上,问:“宝宝,我和你以前那些男人比,谁更厉害?是不是我更好,毕竟我是搞体育的。”
如果是程嘉逸这么问我。
我一定会故意气他:“你以为你算老几。你每个月就给我五万的生活费,跟他们比,你差远了。”
程嘉逸也许会阴阳怪气:“那我每个月给你五百万好不好啊?让你去包养一堆青春男大。你把我头顶这玩意染成绿色的,骑在我头上撒泡尿照照自己行不行?”
现在我不会跟蒋凯乐说起钱。
因为他没有。
我也不会跟蒋凯乐说爱情。
因为我没有。
我和程嘉逸的故事已经BE大半年了。
可是我偶尔会抬头看月亮,还是会想起他像月亮一样明亮的眼睛。
会想起程嘉逸从马尔代夫回来那夜,用那双温柔双眼凝望着我:“什么是HE?是Happy ? ending的意思吗?”
他问我疼不疼。
我说不疼。
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原来很多事要跳脱出当时的情境,才得以看出事情的全部面貌。
原来要等时间冷却,我才能以对方的视角清楚地想明白,啊,原来他当时说的话是那个意思,我误会了他的表达。
原来很多爱恨和疼痛,是后知后觉的。
伤口已经愈合了,我才隐隐感到痛了。
想看男女主Be的,故事就停在这里了。
任真遇到了世俗眼中条件还不错的男人,一米九的个头,没有妻子,父母健在,有稳定踏实的工作和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