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他的阈值恐怕也要高出常人许多,也很难从生活中体验到情绪上的起伏。
……
程嘉逸又敏锐地察觉到我分心了。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上暴起的青筋脉络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重重剐蹭过我穴中柔嫩的软肉。
那些迷醉软烂的肉像我的心,经不起丝毫邀约挑逗,好似开闸洪泄,不受控地一哄而上,绞住穴中任意穿行的柱体,包裹着它,迎接着它,也抗拒着它。
程嘉逸倒抽了口冷气,侧过脸,用鼻尖顶蹭我的耳垂,声音更为低哑性感了:“夹那么紧做什么?都快被你夹射了。”
他的手向下,捏了捏我腰侧的肉,扒开我的臀瓣,柔声嘱咐道:“乖,放松点。我还不想射。”
听到这声有点宠溺的乖,我心一紧,下体再次不受控地收缩。
程嘉逸直起身来,赤裸精壮的肉体看起来依旧优雅矜贵,笑意不达眼底:“你故意呢?”
我装傻,半真半假地点点头。
他勾起一边唇角,笑容还是淡漠,却莫名多了一丝真实。
他把我翻过身来,大手按在我的后腰,挺着滚烫的肉棒上下滑过我的臀沟。
我配合着低下身子,从胯下看程嘉逸那与斯文禁欲相貌截然不同狰狞性器,缓缓没入我殷红水润的腿心。
我们下体乱蓬蓬的耻毛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像黑色毛线团,上面挂着透明或乳白色细腻的泡沫。
属于程嘉逸身体的一部分在我体内肆意穿梭。
我因我们的身份地位差异,感到前所未有的矛盾和快乐。
我想以后我大概不会对有钱帅气的男人抱有「霁月清风」的滤镜了。
家世容貌如程嘉逸,不照样流连在我的床畔,在我这个情妇身上如公狗一样打着摆子,将膨胀狰狞的肉棒送入我身体深处。
他从后面拢住我晃荡的小乳,伏在我身上,啃咬我的蝴蝶骨,势不可挡地侵略挞伐着我的下体。
我快要被他撞散架,四肢酸软,撑不住了,倒趴在床上。
他顺势压在我身后,两个人交叠,臀部抽耸不停。
房间内满是我们此起彼伏的喘息以及肉体的抽啪声。
源源不断的安全感从背后强势又温柔地袭来。
程嘉逸性感的粗喘落在我耳畔,他用指腹静静摩挲着我左手腕内侧狰狞的伤疤。
低声问:“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