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一方面让我欢喜仰慕,因为人都慕强,他不怕事,他强大镇定,迎刃有余。
一方面又让我嫌弃,看,这就是男人,家务活他是一点儿不参与,只会站在一旁说风凉话。
我极力忍着冲程嘉逸翻白眼的冲动,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去浴室洗澡。
从笼罩着水汽的浴镜中,我看到一具任由男人大做文章的裸体。
在我身上,我看到我和程嘉逸欢爱过的证明,看到许多畜生留下的丰功伟绩。
我深深叹了口气,打开淋浴,蹲在浴室地板上,抱住双膝,想象着有人从背后抱着我,温柔地抚摸我凸起扭曲的脊骨,告诉我:“你辛苦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这本就是一副烂牌,能上桌,苟延残喘地活着,我尽力了。
等我整理好情绪,从浴室出来,程嘉逸正在和谁通着电话。
房间结构类似酒店套房。
床尾不远处摆放着沙发、茶几、激光电视等家具家电。
程嘉逸坐在沙发上,稍显淡漠凌厉的眼睛望过来,用口型无声说道:“过来。”
0006 口(100珠加更)
程嘉逸张开双臂,用眼神示意我坐到他腿上。
我盯着他腿间乱蓬蓬的耻毛和半硬的性器看了两秒,怀揣着砰砰的心跳,坐进他的怀抱。
他用手扶着我的膝盖,并拢我的双腿,像抱玩偶似的,将我牢牢笼罩在怀中。
他右手拿着手机正在通话,左手绕过我腋下,揉捏我的乳房。
我低下眼睛,看着自己雪白泛粉的乳肉像非牛顿液体,在他青筋微微虬起的手中变化着形状。
在视觉和触感双重强烈冲击下,我的下体泛起了微妙的痒意。
这人,个高肤白,四肢和手指也修长,胯下的阳具也是色素沉淀极少的粉色。
给了他家世,又给他姣好的皮囊,不晓得上帝到底给他关了哪扇窗。
他肆意把玩着我的乳房,酥痒的电流随着血液在我体内翻涌,化成春水,流泻到我双腿之间。
他还是在跟人打着电话,我却好像被放进了一个真空玻璃罩,只看见男人的唇上下翻动着,听不到任何声响。
渐渐的,我挨不住了,浑身酥软,像在太阳下打盹、被抽去了筋骨的猫,浑身软绵绵的,没了支撑,将头轻轻靠在程嘉逸胸口。
用眼角余光我似乎瞥见他唇角扬起了一抹弧度,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