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安慰他:“垣青,你哭什么,收起眼泪。”

垣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难过地抓着自己的衣角蹂躏,左秋冷下脸来骂了他一句才堪堪止住。

“够了,垣青。”

垣青扑通一声跪下,紧紧抱住左秋的腿。

另一边,生着气离去的老爷子还是挂念自己的宝贝孙子,亲自带着伤药来到左秋的处所,结果在走廊里看到俩人亲密的动作,幼稚地把药从半开的门里扔过去。

“混账,明天就滚!”

【作家想说的话:】

郑晚书小时候喜欢左秋是因为左秋小时候长得像小女孩,他很直,不喜欢男人,而且还是左秋那种阴晴不定的男人。

第7章重度SP预警/荆条抽穴/藤鞭责臀/封穴/垣青,留在我身边吧

时隔数年再挨祠堂的鞭子,往日那些刻入骨血的痛楚仿佛也联合起来朝左秋袭来了。躺在这张熟悉的床上,左秋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空洞的一切,思绪渐渐走远。

左权子嗣缘浅,长女身患恶疾不治身亡,左秋的父亲是第二子,只当了两年家主就意外去世,幺子又死得那样凄惨,家族的重任便落到了左秋身上。

那时候左秋十六岁,左权出山掌管左家四年后把家主之位正式传给了唯一的血脉。这四年太辛苦,挨鞭子是家常便饭,更折磨人的是每次都要跪在祠堂里,面对至亲之人的牌位思过悔改。

忧虑思念难以排解,身心俱损,本来性子活泼的左秋彻底脱胎换骨,成了左家当之无愧的主人

只是比起左权,左秋还算幸运。

圆月入窗,清辉洒落。左秋绕过窝在地上睡着的垣青,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去了祠堂。

深夜的祠堂仍旧热闹,郑晚书被脱了衣裳吊在院子里那棵树上,身体随着鞭子的抽打左右摇晃。左秋顿住脚步不再向前,默默注视着这场刑责。

郑晚书是左权送到左秋身边来的,虽说是打着撮合两人的旗号,但主要是为了替老爷子看着他。郑晚书私自瞒下了垣青的身份,没完成自己的任务,肯定是要受罚的。

郑晚书和老爷子再亲密也比不上血浓于水,没有人来为他求情,更没有心软放过的说法。鞭子无所顾忌地往臀腿上落,不多时脚下就积下一小滩血水。刑堂堂主得了老爷子命令亲自执鞭,要打满一百下才能把人放下来缓一缓僵硬的胳膊,而后倒吊着鞭背一百。

脚踝被绑起来吊着身体缓缓升高时,郑晚书发现了不远处的左秋,还没来得及扬起一个笑容就被一鞭子抽在肩胛骨上。

左秋走过去叫停了这场责罚,让所有人都下去。刑堂堂主面露难色,说道:“少爷,这是老家主的意思。”

长幼尊卑为重,在老宅里叫左秋少爷,意思再明显不过,左秋并不吃他这一套,淡淡道:”打我吧,家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