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堂主带着人迅速撤了,左秋捡起地上的鞭子对着郑晚书比划了两下,扬手狠抽了两下,丢下一句无情的话就走了。
“自己下来。”
…
垣青这些天都没睡过好觉,这回在左秋的地毯上反倒睡得安逸,日上三竿才睁开眼。已经数不清几顿没吃饭了,垣青突然瞥见飘窗上的托盘里似乎放着一只面包。
垣青挪过去偷看一眼,托盘上还放了一张纸条,写着“垣青早餐”四个字。
垣青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欢快起来,抓着面包就要往嘴里塞。正在此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垣青茫然地看着那些穿着黑衣的陌生人,还没来得及咬一口手里的面包就被他们一棍子砍在肩膀上,当场昏迷了。
垣青醒来时被关在了一个小笼子里,笼子空间狭小,身体只能蜷缩着。
周围都是潮湿血腥的气息,弃奴刑室四个大字冲击着垣青的视网膜。他不知为何会这样,想要开口求救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发出沙哑的音节,垣青疯了一般用拳头砸关着自己的笼子,外面的人很快被这阵动静吸引过来,呵斥道:“这么早就急着死?”
垣青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一个翻译如果不能说话就全毁了。得了老爷子命令过来施刑的江肃示意下人打开笼门,垣青刚从里面钻出来就被带着尖刺的荆鞭抽在身上。
皮肤被一根根尖刺扎破冒出一串串血点儿,垣青素手抓住荆鞭的一端,想要再向前一步时被脚上的锁链牵制住了脚步。
江肃轻笑一声,抬手把荆条抽离:“别做无用功了。”
垣青呆滞地看见掌心那道鲜红的血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江肃看他已经放弃抵抗,让人把他按趴在A形架上。
裤子被人用一柄锋利地刀子划开,两个下属一人一鞭扯开垣青的两瓣臀露出中间粉红的臀缝和微肿的后穴。
家主果真对这个贱奴动了情,想必这个屁股承受过不少宠幸,垣青这条命果然留不得了。荆鞭柔韧性极好,又十分狠毒,江肃对准那个不知羞耻的地方抽下一鞭,尖刺从娇嫩的臀缝上狠狠滑过,垣青仰头嘶哑地喊了一声。
江肃不等垣青喘口气儿,举高鞭子再次抽下来。垣青本能地往旁边躲去,荆鞭正好落在左边的臀肉上。尖锐的刺扎进皮肉里去再拔出来,掰臀的两个下人十分害怕波及,用了十足的力气扯着垣青颤抖的两瓣臀。
江肃眸色一寒,举起荆鞭狠狠朝他后穴上连续落了七八下。垣青胳膊扯着链子哗啦哗啦响起来,被灌了药的嗓子发出凄惨无比的哀嚎。
刑堂里的人听惯了这样的叫声,心里不会产生一分怜悯之情。江肃换了根藤鞭,比着垣青的腰抽了一下,除了本能地颤抖外,这人已经没有另外的反应。
“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吗?”江肃问道。
垣青摇摇头,并不想听理由,他只想知道自己的嗓子是不能永远都好不了了。
然而江肃不遂他愿,偏要告诉他:“因为你这种人本就不该出现在家主身边,更不该让他对你产生一分一毫的感情。”
一米半长的藤条在水中浸泡一夜后达到最好的柔韧性,落在臀部的每一下都是肉体撕裂带来的极致疼痛。垣青挨过很多鞭子,从未有过像今日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脑子里再也想不了别的,甚至忘了嗓子的问题,趴在刑架上剧烈地喘息。
这根刑鞭是淡淡的黄色,在刑堂一众鞭子里是最平常的一根,看上去并没有多大攻击力,然而就算是挨过无数打的垣青都觉得自己抗不过这样的二十鞭子。
最开始落在腰上那一下像把砍刀一样把他截成了两半,柔软的臀肉被藤条狠狠压下,一道骇人的紫红色痕迹浮现出来。两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