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刁奴以为太子妃失势,一个个开始怠慢。又见太子妃病着无人做主,直接偷懒不进殿服侍。
“全部杖责八十,拔去食指指甲,剃去头发,在头皮烫上奴字后,遣回掖庭。若六局问起,就说今后由本宫这里挑人,再送至六局训导。”
沈穆时声调冷淡,听不出情绪,但如此狠戾的刑罚,让众人不寒而栗。
而那些被责罚的宫人连求饶都不敢,一个个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更有甚者,已经吓得晕过去了。
那些奴才一旦印有奴字,这辈子无论是待在宫里还是宫外,都是最低等的贱籍,这辈子不得赎身。
沈穆时这招极为高明,一下子就把东宫那些仗势欺人、吃里爬外的的狗奴才统统遣了出去,如此一来,杀鸡儆猴,剩下的那些人自然也就老实了。
“是。”李春堂恭敬的答道。
“另外,你们都给本宫听清楚了,本宫的东宫不需要不忠心的奴才。欺凌主上,偷懒懈怠的下场,就和他们一样。”
沈穆时语气并不严厉,但声量大小却足以传到殿外震慑众人。
李春堂步至殿外,押解十九人至三院领罚,又吩咐众人动静都小点,千万别扰了太子妃休息。
眼看宫人都退下了,旁边的太医才敢过来回话:
“禀殿下,太子妃之所以一直高烧不退,主要是臂膀受伤发炎,加上她伤心劳神才致病体难以痊愈。微臣已开了几帖药方,安定心神、滋补体魄。另开了醒脑的花梨木及雪松熏香让人点着,不过两日,太子妃便会转醒。”
“有劳周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