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痛苦到无以复加,身心都无法承受。

她心痛,痛到连离开他气力都没有。

她无奈,即便想问,也问不出口。

是不是一死,才能解脱?

气血翻涌,双双再一次昏了过去。

沈琼玉从昏迷中醒来已是三个时辰后,沈彦初趴在桌上愣愣地看着她,南香榭屋里已点起了灯,外头一点声响也没有。

沈琼玉被男人炯炯的目光吓得从软榻跳了起来,一张俏脸羞的通红:

“你怎么在这里?我睡了多久?现在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