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我想想傅一青穿黑丝的样子,一阵胆寒,赶快甩甩脑袋。

他看我还是不理他,爬起来:“来,再跟哥打半个小时的,哥告诉你追妹子的终极奥义。”

其实我想说追妹子的秘籍对我没用,傅一青又不是个女的,但不打拳更无聊。

我们打了四十分钟,小郭打个结束的手势,我收回手,他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毛巾擦汗,喘着粗气和我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我了然:“就是不要都是要呗。”

我妈就这样。

有人给她送礼,什么手链啊,项链啊,她嘴上说不要还收的很快。

小郭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看我:“这只是其中一种情况,不能以点概面,比如你送她花,但她又对花粉过敏,你说她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

我不理解:“那她直接说不好了。”

他不赞同: “但是有很多事是没办法直接说的,如果什么都是上嘴皮碰一下下嘴皮这么简单,还会有误会和争执吗,这种事儿吧,怎么跟你说呢,得靠自己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因为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教。”

在小郭这儿得不到答案,我就去找秦狗。

但我又不想找他,因为我不知道编什么理由,更不想让他知道我和傅一青闹矛盾了,因为这丫肯定幸灾乐祸的很。

一通电话打过去,他在捣台球。

我知道秦狗他家是干生意的,但具体是什么干法,都干什么,我一直懵懵懂懂,不甚理解。我也问过,但他自己都得想好一会儿,然后说的乱七八糟,最后总结一句:什么都干,能干的不能干的,只要挣钱,全都干。

他说:“百年以后盗墓小儿挖开老子的坟一看,擦,这人身体里流的不是血,是金灿灿的黄金。”

秦狗家的条件比我们家好得多,可他总是浮夸的像个暴发户,明明从没有缺过钱,但上辈子好像是他妈穷死的。

我说:“现在不让土葬,一律火化。”

他沉思半秒,脱口而出:“那老子的骨灰盒得是纯金的。”

我去他的场子找他,他正对着镜子捯饬头发,试图给自己整出来一个新发型。

我坐到沙发上喝汽水,他看我一眼,顿住,然后继续捯饬,直到整出来个不怎么背头的背头,才坐到我对面,跟我碰杯:“怎么,跟傅一青闹别扭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嘲讽的笑一声:“段喻,你的脸上只有两种表情,一,别人的爹死了;二,你被甩了。”

“滚你妈的。”我呸一声:“这两者有个屁的关联,少污蔑老子。”

他嗤笑一声,翘着吊儿郎当的二郎腿:“来来来,跟小爷说说,你又怎么被无情的玩弄了。”

我无语:“你妈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哈哈大笑,拿着汽水晃啊晃,然后看着我,收起笑,平静地说:“段喻,你不能一直被拿捏。”

我看着他,忽然无言,沉默片刻才说:“没有。”

他看着我动动嘴,喝了口汽水以后说:“那说说吧,这次又是什么爱情烦恼让你的小脑袋瓜想不通了。”

我知道他想说的话没说出口,但我也不想问:“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又把小郭和我说的话重复一遍。

他点头:“其实也好理解。谈恋爱是什么,就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打交道,你和他处着舒服,你俩就谈,处着不舒服,就不谈,所以叫谈朋友,和朋友之间相处是一样的,比如咱俩,我情商智商都高,你都低,但我不嫌弃你,你的那些小脾气也惹不火我,但我比你多了些弯弯绕,你的简单纯粹就吸引我,所以咱俩玩到一块儿去。”

我听的眼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