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吗?
我咬着牙,闭闭眼,想发些不一样的话,可是临到头还都只是这一句,我一遍一遍的打,一遍一遍的发。
我可以靠意淫抒发出来,可是人就在我的隔壁。
人就在我的隔壁。
我不停歇地发,企图让他体会到我的急切,在不知道第几遍的时候,他回我三个字。
门没锁。
一瞬间,兴奋充斥我整个人。
我几乎踉跄着过去,连遮挡下体的衣物都没穿,就那么滑稽的顶着硬挺的鸡巴闯进他的房间,而他刚揉着太阳穴从卫生间出来,我们对视一眼,我抓住他的手腕就把他摁在门上分开他的双腿,他艰难把门反锁的瞬间,我摸到了他穴里的润滑,掰开他的臀就操进去,他隐忍地惊呼,手腕瞬间无力地垂下,头抵着门。
后入的滋味太爽,感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毫无顾忌地操着他,他咬着唇,无力地骂我:“小喻、你、太、太粗鲁了”
“不喜欢吗?”我咬着他的耳朵,亲他的嘴,湿热的舌头舔他的脖颈:“不喜欢还夹这么紧?”
他闭着眼,伸出殷红的舌头。
我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恰巧,他就喜欢我的鲁莽、冲动、甚至是粗暴。经历过曾经那些种种,让我知道傅一青需要的不是一个体贴他的人,而是一个掌控他,占有他的人。
他不喜欢温柔的性爱,因为抚摸让他感觉若即若离,他想要的是带着血腥的侵犯,有着原始野性的欲望。
他想要的,不是段喻对傅一青的欲望,而是段喻和傅一青这个称号下、身份下、任何一个代号下,一具身体对另一具身体,最真实、最极端、甚至是想要摧毁的狂热。
适当的疼痛能让他知道,我在他的身体里并侵犯着他的身体,不知疲倦的。
我摁着他在门边操了一会儿,感觉心里不那么燥热了,就将他的双手反锁在背后,让他跪在地上岔开双腿。
傅一青垂着头,对我言听计从。
我看着他白皙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感觉自己的心很狠,他的肌肤是那么光滑,那么富有弹性,漂亮的像艺术品。
可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发躁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好好爱他,想亲吻他身上痕迹,又想留下更深的印子来彰显自己的拥有权。
我操的毫无规律,他也被我折腾的够呛,双目无神地仰起头,张着嘴喘息,我想和他接吻,他却不愿意扭头,我一只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就下意识摸上了他的脖子。
他的脖子那么细,我想掐他。
他睫毛颤动,将头扭过来讨好地吻我,舌尖钻进我的唇,勾着我的舌头。
我的手就移到了他的胸前,玩弄他的乳头。
射第一次的时候,他颤动着身体,无力地靠着我,声音嘶哑地喃喃:“小喻够了”
在这一瞬间,我竟然在他眼里看到了某种破碎的美感。
可能他自己也没想到,明明我是他教出来的,我却能把他吞噬殆尽。
我亲亲他的眉骨,就当没听见。
我缠着他做了一晚上,第二天他直接躺床上起不来了,我妈让我把早饭给他端进去,他把门反锁了,我给他发短信,发现他把我拉黑了。
我:
我细细地回味昨晚,感觉自己没有特别过分的地方。
他哭着说不做了,我觉得他还能再撑一撑,他挣扎着要爬走,被我抓住脚踝拖回来的时候,我还是感觉他还能再撑一撑,他把我的舌头咬流血的时候,我觉得他是在跟我调情,虽然他似乎恼羞成怒的想要扇我,但这在我看来只是欲拒还迎,当他声音嘶哑地说着什么时,我认为那些王八蛋、畜生、都只是爱称。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