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砚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当初在园子里一瞥,竟然叫他发现了这般尤物,从此眼中再也容不下他人,夜夜想念总算把福满攥在手心里了。
细细想来,汴京高门贵女、豪门双儿不计其数,他见过的绝代美人更是数不胜数,偏偏仅有福满这么一个痴儿叫他日思夜想,不顾脸面都要抢来。
卫淮砚压下心绪,他素来喜怒不轻易外露,如今他对福满满心爱怜,可福满却一心想着旁人,若是让旁人察觉出他对福满的情感,岂不是叫人看了笑话?
世子爷从生下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有旁人捧着他的份儿,岂有他低下脸面哄人的道理!
想到这里,卫淮砚松开手,只轻轻一唤,屋内低头伺候的家奴就明白世子爷的意思。
木托盘里放着纳妾书,边上搁着用于画押的红泥。
福满被放下来,跌坐在地上,他爬过去想要穿上薄裤盖住满是红痕的臀肉,手刚刚触碰到就挨了一顿呵斥。
“谁许你穿了!”卫淮砚冷着脸,“就这么露出来,让下人都瞧瞧想要出府的奴妾该受什么惩戒!”
奴妾?
福满呆愣住了,他连连摇头,喃喃:“不要...我...我不...”
他跪在地上磕头,声音凄凉,一个劲儿哀求:“世子爷,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不做妾...”
卫淮砚愈加不耐烦,又夺过马鞭佯装还要打。
吓得福满蜷起身子连连往后缩,哽咽:“不打...不打...”
在世子爷的命令下,几个家奴押着福满逼他签字画押,福满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于是力气大的家奴捉住他的手按在红泥上。
手指马上画在纳妾书上时,卫淮砚开口道:“双儿身份低贱,不许用手指画押。”
大业王朝的双儿若是被纳入高门显贵之家,往往要用一口嫩屄签字画押,这便是进门的第一道下马威,好叫生性淫荡的双儿时刻记得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