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卫淮砚此刻正在书房批阅折子,这些时日户部事务繁多,他忙得焦头烂额,不曾想竟还要处理后宅的事务。
“奴才给世子爷请安。”福满跪在梨花木桌前,乌发用一根雕花玉簪挽起,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
世子爷没喊起,福满记着规矩老实跪着,低垂脑袋。
书房内的熏炉飘出丝丝香烟,屋内仅有翻阅折子的声响,福满咽了咽口水,似乎被这种安静的气氛唬住了。
他虽是个痴儿,脑袋比不得常人灵活,但自出生起的遭遇让他早早学会察言观色,因此福满约莫能察觉出世子爷生气了。
于是,福满更惶恐害怕,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来。”
福满顾不得酸软的双腿,赶紧膝行上前,脑袋磕在手背上,整具身躯微微颤抖,卫淮砚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福满肥软臀肉的轮廓。
“听德安说,福满想离开恭王府?”
“回世子爷,是...是。”福满更加紧张。
“若我不愿放福满离开,福满该怎么办呢?”卫淮砚轻蔑一笑。
他并未将魏临知放在眼中,不过是个穷举子,连间像样的房屋都没有,福满跟了这样的人家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奴才可以赎身。”福满小声道。
福满已经备好赎身的五十两银子,因此世子爷的话他也并没听进去,世子爷瞧不起穷举子,但福满已经很满足了。
魏哥哥在乡下还有几亩良田,种一些粮食蔬菜,一家人便能饱腹了,若是收成好些,还能换一点银钱。
日子是清贫,不过比起从前在阮家的日子倒是更好了。
卫淮砚沉下脸,他只觉得福满不懂事,合该关在屋子里好生教养一番。
几番折腾下来,卫淮砚那点怜惜与耐心都磨干净了,既然福满执意要离开恭王府,他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福满。
屋内守着的家奴拿着捆绳进屋,没几下就把福满堵了嘴五花大绑起来,再吊在房梁下。
此刻福满双脚离地,摇摇晃晃呜呜乱叫,似乎被吓到了,白净的脸颊上滚下泪珠,“唰”一声,衣裳布料撕开的声音。
水蓝的薄裤落在地上,露出白嫩细长的双腿,浑圆的臀肉高高撅起,任凭福满如何挣扎都逃不了一顿打。
“咻啪!”
一声脆响,是马鞭打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福满听见后哭得愈发凄惨,忍不住挪动身子,下一刻,马鞭就狠狠咬在了臀肉上。
福满一声闷哼,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疼...好疼...
马鞭挥舞时刮起风声,再重重落在肥润的臀肉上,福满疼得几乎要晕过去,看守的家奴立即在他鼻尖处放上一瓶清凉散,刺鼻的气味让可怜的福满不得不清醒面对世子爷的责罚。
卫淮砚手段狠辣果断,上任户部后更是雷厉风行处理了一批贪官污吏,一时之间朝野上下无人敢在这位恭王世子爷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面对福满的不听话,他自然采用了最直接方便的法子。
一个不懂事的痴儿,挨上一顿马鞭,再烈的性子都会服软,事后哄一哄就是了。
浑圆的臀肉上肿起一道道红棱子,足足吃够了二十马鞭,卫淮砚上前把福满嘴里的麻布扯出来,冷笑道:“还想出府去?”
福满含着泪连连摇头,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敢再反驳世子爷的话,只盼着世子爷能饶他一次。
“奴才...奴才知错了...”
卫淮砚这才把马鞭丢给家奴,捏住福满略带一些肉的脸颊,逼迫他看向自己,那双朦胧无辜的乌黑眼珠微微发颤,发热的泪水沾染在卫淮砚的手指上。
无辜小美人儿受辱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