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恭王妃大怒,身旁的丫鬟奴才跪了一地,“他是什么身份,也配得上世子妃的位置?”
“他什么身份都不要紧,”卫淮砚垂下眼帘,跪下请罪,“儿子只会娶他一人,求母亲成全。”
恭王妃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更改,她先是恼怒,而后平复心情,冷言:“那人出身卑贱,又是个痴儿,扶妾为妻,且为妾者膝下无所出,按照律令,他可是要坐莲花的。”
“坐莲花”是大业律法中的一道淫刑,指受刑者要赤身裸体坐在莲花上,嫩屄会含着淫具,里面会随着时辰喷射出不同东西。
先是滚水把脏屄冲刷干净,而后是滋养的汤药,寻常双儿用上一点就会浑身发痒,恳求夫主肏弄,而受刑者却需要在莲花台上晾穴两个时辰,直到冷风轻轻吹过即可潮吹为止。
最后则是无数莲子状的滚珠,嫩屄要足足含够九颗,寓意多子多福与夫主长长久久,再一颗颗将珠子吐出来。
期间还要遭受鞭臀、掌嘴等刑罚。
挨过这么一轮,才有资格由妾变妻。
“他若是怀有身孕,你执意要娶他,母妃也不会阻拦,”恭王妃思索再三,认为抱孙子比娶正妻更重要,“你弟弟比你小几岁,如今膝下都有子嗣。”
“那痴儿伺候你已有几月,怎么还没动静?”
卫淮砚知道母妃是默许了这件事,于是道:“儿子定会勤勉,早日让福满怀有身孕。”
恭王妃得了这么一句话,心中宽慰了不少:“既然如此,过段日子宫宴,你就将他带去见见世面,别丢了恭王府的脸面。”
“是。”
福满不知世子爷的打算,他只知晓自己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
卫淮砚在床事上格外凶狠,每次都要把他活生生肏晕过去,有一次他夜里嫌含着肉茎睡太累了,哭闹着不肯含。
结果一向好说话的世子爷冷下脸,将他按在膝上,重重抽了二十巴掌。
整只屁股都要被抽烂了,世子爷才肯停下,福满委屈地哭出声,连连保证自己会乖乖含着肉茎入睡。
不仅如此,如今天气越发热了,世子爷却不许他吃冰果子。
连司菱与司画都不肯帮他,福满每日还要用一碗极为苦涩的药汁,喝完后舌头都发苦,他不明白自己没有生病,为何要日日服用汤药。
“福少爷要是怀上孩子,往后的日子才好过。”司菱轻声哄道。
福满撇了撇嘴,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还没等他想明白其中的关系,卫淮砚就进屋了。
“今日满满有没有乖乖听话呢?”
卫淮砚伸手捏了捏福满的脸颊,调笑道:“要是不听话,就拖到院子里挨板子。”
福满乖乖点头,嗓音软软:“满满今天吃了糕饼,没有吃冰果子,药也喝了...”
两人温情蜜语,像真正的夫妻一般。
日子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宫宴的日子。
福满学了小半月的规矩,能勉强应付这样的场合,他毕竟是恭王世子的爱妾,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招惹他?
马车停在王府门前,福满跟在世子爷身后,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他本就面容姣好,此刻涂了胭脂,更是诱人。
卫淮益一见到他,咽了咽口水,他是头一回见到福满,想不到大哥房内人竟是这般惹人怜爱。
“在宫宴不许乱走,你要做什么先派人回禀爷。”
福满感受到不好的目光,紧紧贴着世子爷,轻轻“嗯”了一声。
卫淮砚在宫宴前嘱咐了许多,虽说在药物的滋养下,福满的痴症比从前缓解了许多,但福满的反应还是比寻常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