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有家呢?

这话一出,司菱和司画都吓了一跳。

外头传来动静,卫淮砚掀开珠帘,面色微沉:“福满想去哪儿呢?”

福满见到世子爷,就跟小耗子见到大猫一样,怕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默默垂泪。

卫淮砚挥手让内屋的丫鬟出去,冷声道:“爷没把魏临知扭送官府,赏了他一个官职,派遣去了琼州。”

“真...真的吗?”福满瞪圆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然而世子爷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他惊诧。

齐午是把久是,齐把,把

福满日夜护在心尖的白玉佩出现在眼前,直到触碰到的那一刻,福满眼睛都发亮了,声音颤抖:“这是...这是阿娘给我的玉佩。”

他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摸到这枚玉佩。

眼泪一下子滚落。

见福满这般欢喜,卫淮砚心中得意,嘴上却嘀咕了一句:“没良心的小东西。”

“往后把东西收好,再卖了爷可不帮你赎回来。”

福满一个劲的点头,他艰难想下床去,卫淮砚拦住了他,把放在柜子里的木匣子送到福满面前。

“屁股上的伤好了?瞎折腾。”

玉佩放在木匣子最下面一层,用最细最软的布包好,保证摔不到,福满这才放心,擦了擦眼泪,哑着嗓子:“奴才谢世子爷。”

“好了,哭得脸都红了,”卫淮砚难得把话敞开了,“爷心里头就你一个宝贝疙瘩,你要是再胡闹,爷就把你栓裤腰带上捆着。”

经过这么一折腾,福满全然忘了自己的包袱,更不好意思提起月俸,想到世子爷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赎了回来,他满心满眼都是感恩。

再加上魏哥哥没事,他内心的惶恐不安消散了许多。

“爷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知道了吗?”

福满点头:“奴才跟着爷,哪儿也不去了。”

“明儿爷给你请一位大儒到院子里来,”卫淮砚有自己的考量,他想着总不能让福满一辈子当个妾室,“还有一位宫里来的礼仪嬷嬷,教一教你规矩。”

最重要的是改一改福满那性子,总不能到了宫宴上还是一副慌慌张张的胆小模样。

两人黏糊起来,感情倒是比从前更好了。

夜里,福满乖乖趴在床上,卫淮砚用手指沾取膏药,拍了拍福满浑圆挺翘的屁股,柔声:“双腿分开些。”

于是福满听话张开双腿,那粉嫩的小屄露了出来,上面还挂着淫丝。

“骚货。”

福满咬着唇委屈,若不是世子爷将他按在床榻上肆意嗟磨,他的身子也不会流出这么多淫汁。

他吸了吸鼻子,还是老实把嫩屄送到世子爷手心里。

冰凉的药膏在嫩屄里滚了一圈儿,福满打着哆嗦,哼哼唧唧喊凉,他那副可爱模样让卫淮砚心都化了,把福满抱在怀中轻声哄。

“爷的乖满满。”

福满听话搂住世子爷的脖子,学着嬷嬷们教的法子用嘴唇在世子爷脸颊啄了啄,软着嗓音:“满满最喜欢世子爷了。”

当肉茎插进去时,福满还是有些不适应,扭动屁股想逃,卫淮砚托住小奴妾的屁股,咬着他的耳朵磨蹭:“满满想逃去哪儿?”

福满的双腿打开,整只嫩屄被肉茎贯穿,他疼出眼泪,呜呜咽咽求世子爷轻些。

但情欲上头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他,掰开福满的双腿,按住福满的肩让他吃个彻底,任由福满坐在肉茎上打哆嗦。

直到白浊糊在屄口,福满被肏得几乎晕死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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